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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寒无见道,“它还没两个巴掌大,突然想咬人,实在不寻常。”
谢兰因瞥了站在暗处的林伯一眼,道:“无论谁的狗,笼子都应该关好。不过是一只畜牲,你一定要露出这么伤心的表情,但千万别把它算在我头上。被我抓到,它的主人一样要千刀万剐。”
谢兰因走下去,把剑插回剑鞘,停了一小会儿,道:“罚你禁足一个月。”带人快步走开了。
寒无见无能为力地给它喂了点水,感受它蓬乱毛发下小小的脆弱的骨架,与及骨架里微弱的心脏的跳动,小狗眼睛里都出血了,嘴里嘶着气,回天乏力,只是时间问题。他叹息一声,心里想着如何同柳楚楚解释。
林伯劝慰他:“公子,放宽些心吧。”
“他身上有些很重的香味。”寒无见道。
“他可能去过皇后娘娘那里。”他没把话说完全,意指谢兰因是刚刚宠幸过别的女人的。
“我不是说脂粉。”寒无见道,“倒像是专门引诱畜类的。我一个朋友有类似的香,他会驯化一些动物。”他说的是陈相因。
林伯却想起谢余来,问:“我记得小暮小时候也养过兔子,您记得吗?”
寒无见点点头,记不清是谁射中了它的脚,可能是当时的二皇子,也可能是四皇子。他们都不稀罕一只兔子,寒无见和谢余在树林里用树枝比划剑法,在草丛里发现了这只漏网之鱼。谢余抓着它的耳朵把它提起来,给寒无见看。两个小男孩儿都很兴奋,商量着要把它养起来。
谢余不能把它带进宫里,没有寒无见,他自己都吃不饱。寒无见母亲不能容忍动物毛发,虽然他很想养。最后他们把在廊下背之乎者也的李暮叫过来,李暮同意把它抱回去养,三个人就这样一拍即合了。因为这只兔子,他们的友谊更进一步。此前寒无见对李暮甚至没有什么印象。
这只兔子死的时候,男孩儿们都很伤心,李暮哭的最大声,寒无见难过得哄了他很久,说什么最好一辈子不要离别的话。当时他们大概七岁,八岁,那种感觉可能跟天塌了没两样。
“好小的事情,”寒无见抿了抿嘴角,可却并不像微笑的模样,“我对不起很多人,阿暮是最让我愧疚的那一个。林伯,我是不是叫你也看不懂?”
林伯摇摇头:“何必在意旁人眼光,您是个好人,只是好人不长存,你多少也要为自己打算。”
柳楚楚在阶前举着茶跪了许久了,手已经在微微颤动,她道:“皇后娘娘,我真的没有勾引陛下,还请娘娘放了我,我有急事。”
宫女一手打翻了茶盏:“我什么我,在娘娘面前你只得自称贱婢。”
柳楚楚烫得一瑟缩,暗自咬牙忍了:“是,贱婢明白。”她俯身继续求皇后开恩。她母亲病重,得了特许方得出宫,如今却被李茹一拖再拖。
李茹走下来,不经意踩过她的手:“呀,妹妹,这事情再急,我们还是得讲讲尊卑你说是不是?你这特许,是求姑姑讨来的,还是直接去求的陛下呀,我瞧着你这幅模样嚣张得很呐。”
“当,当然是姑姑。”柳楚楚手指抓地,“贱婢自知不敢再在陛下面前现身,只要皇后娘娘开恩,放奴婢暂且出宫,您的大恩大德楚楚没齿难忘。”
李茹心里有火,但现在只能撒在柳楚楚身上,她绕着她走一圈,道:“是啊,你不敢,你就去同寒无见苟合,你说要是陛下知道了,该如何是好啊?”
“你说什么?”柳楚楚似乎没听清。
“你日常去见的那个男人,真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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