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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稍微考虑到了旧党只怕我九弟一早就被杀了,谢兰因还容得下他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尽说些跟寒无见的秘辛,真是胆子够大的。”谢池露出一个迷离笑容,“不过当然,谢兰因不会放了他。我们仍然可以把他救出来,就像之前说好的那样。”
“可是寒无见他不……”
“他说自己不想牵扯朝事,那就只好麻烦他这件私事了。”
景行出入宫廷的次数在短时间内增多了,他会先去御书房给谢兰因请安,然后绕路到寒无见处。因为谢余的事,谢兰因一连几日没有来找寒无见。寒无见去见他,却被告知事务繁忙,否则就是午睡歇下了。
谢兰因从不午睡。这个借口蹩脚得鲜目。寒无见知道他不想见自己,不想听他说谢余的事,现在满朝都因为谢余之事闹的风风雨雨。谢兰因是篡位,某种意义上,谢余比他够名正言顺,他被抓的消息不胫而走,拥立他的军队又正在与外族是否订约上摇摆不定,一旦确定风雨飘摇的大魏又将拉开长时间的中原战事,而内地民生才堪堪恢复了不到两年。
谢兰因直接一条路拿下的京城,并没有大规模混战。中央兵弱地方又无力支援,他才得逼宫篡位。但在西南地百姓心中谢余仍旧是君王,更有传言他手中已得了天命皇印。
谢兰因烦心事太多,涉及的这些事寒无见因为避嫌更加不能参与。他只好平时一个人呆着,请旨去做些编书的散事。寒景行过来会同寒无见说些家事,如无其他,只说“一切都好”,然后再心照不宣避开有关谢兰因的事。
有一次寒无见终于忍不住,问他:“我听说陛下一连几日召见你,都是问你功课吗?”
寒景行如实道:“有一些,不过……他有时候也问我您的事。”
“问我?”寒无见纳闷,他就在宫里,问他做什么?
寒景行点点头,似乎不情不愿:“陛下想知道些您小时候的事。”
“我?”寒无见听着莫名有些莫名心酸,“想知道我小时候的事?他问你,你又知道什么?”
“我知道一些,”他道,“都是二叔父告诉我的,他说你小时候反正比我听话。二叔父养了只猫后越来越糊涂了,他的话不可信。”
“这话你也说给陛下了?”
“当然没有。”寒景行板着脸,“我不喜欢同他讲话,他简直是强人所难,拷问功课也苛刻至极。他嫌我说的如同嚼蜡,却还是打发我站着说。他为什么不来自己问你,您讲故事可是好多了!”
寒景行不无讽刺道。寒无见沉默了片刻,像与自己低声道:“他心里有气,大概暂时不想见我。也是应当的。”
寒景行冷哼一声,小声嘟囔,“要不是为了阿余叔叔,我一点也不想跟他待在一处屋檐下,还要喝他准备的生辰酒。”
寒无见笑笑,听着不语。
晚间下了些雪粒子,长春树结起一层淡淡的雪膜。寒无见给寒景行用了自己的狐裘厚斗篷送他出去,没料到天气已经到了如此恶劣的地步,甚至有些异样。
寒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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