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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皇印者并不会叫人得天下,但会得民意。毕竟民意极其容易愚弄。

谢兰因一拂袖:“我不管什么皇印不皇印,这两天是我准备大婚的日子,有什么人闹什么事,直接杀了就好。”他甚至不想提谢余的名字,“不许走漏一点风声给寒无见。”

“是。”他等了一会儿,试探着问,“那……属下斗胆,问寒祁之,您打算怎么处理?”

“你去跟叔父讲,不牢他老人家费心。”谢兰因捏起一只瓷杯,细细打量上面的花纹,目光森冷,“寒祁之想要的自然什么都得不到。他能做国丈,也只能做国丈了。”

太医出去后,寒无见自己一个人又呆了一会儿,期间想了很多,但其实好像什么也没想。他只明白一件事,自己令父亲失望,让寒家蒙羞。他们已经不打算认他这个儿子了。何以走到这一步?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他自己的错。

夏知进来了,悄无声息地,说了两句什么,寒无见愣了好一会儿,问:“什么?”

“您没事吧?”夏知打量寒无见,寒无见衣服已经换了,但脸色还是很差,简直跟要吐了一样。“太医那帮子吃干饭的,可不是只叫您换了身衣服?这还是前几日穿的旧衣裳,尚衣局也是不干事的,一群没眼力见的东西。对了,您尝尝这个?宫廷新制的点心。”

寒无见道:“不干他们的事,我自己不想吃药。这身还没换走,穿着挺合适。”他看了一眼什锦盒里花团锦簇的糕点,道,“能拿去……”他本来想说拿给寒景行,想到寒家估计不可能叫他的东西进门,苦笑了一下,道,“分一半拿去给阑珊小世子——他还在京内的话。另一半给许都尉的女儿。”

“这怎么,”夏知有些为难,道,“这是陛下费了些心思的,您好歹挑一块看看,别的再送出去也不迟。”

寒无见只好拿起筷子,拈了一块,都是雕琢得极其精巧的玩意儿,简单古朴的花型上竟细刻了缩小的亭台楼阁,这是费了心思的。

寒无见吃了一块,搁下筷子:“我是粗人,尝着都大略不差,细微上有些出入也罢了。就这个吧。”

夏知连连应声,笑道:“您要是粗人,这天底下就没有精致的人儿了。”

寒无见也笑了笑:“你太爱夸奖人了。”

“奴才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夏知道,“奴才还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你说。”

“今天陛下离开时,似乎有些气郁闷在心头。奴才不敢问是发生了什么,但陛下对您还是万般体贴的,您绝对想不到,陛下明明那么气恼,却还要事事记挂您的样子。他多体贴您呐。所以这……”他笑了笑,把话说到尽头,“您多少也向着他才是。”

寒无见是最好说话的。夏知以为是寒无见闹了什么事,对谢兰因使了脾气,谢兰因才忍气吞声地走了。夏知担心寒无见太正气,太“木头”,不懂迎合,在这种节骨眼上出点事。

寒无见听了这声,心里确实有什么封冻出现了裂痕。他回想起谢兰因失落的模样,不敢碰他,不好说话,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伤害。寒无见说自己想一个呆着的时候,他简直是受惊了般的不敢相信。好像寒无见说的是“我要走了”一样。

“你说的对,多谢你提议。”寒无见站起来,一阵眩晕。

夏知扶他:“要不您还再休息一会儿吧,我方才瞧着您眼睛简直没眨多少,得是聚了多久精神。反正陛下忙着朝政呢。”

“不用。”寒无见理了理衣襟,“我去他那边看看就好。”

谢兰因正在看舆图,眉头紧皱不展,修长的手指在图上滑动,门开了,谢兰因刚想骂人,抬脸把嘴闭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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