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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无见差点笑出来,谢允有时候也给他写信,墨水写得像凶杀现场,看他的信皱眉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只是这禁足未免太久了些,其他皇室王族也有押禁,但很多都很快放了,仅仅例行检查,比如四皇子谢辞,也许是因为谢辞这只老狐狸更难缠,所以先对付其他人?也可能和王妃背景有关,谢兰因不会看的惯有拥兵自固倾向的任何人。

两个人谈了会儿话,时间带来的生疏和稍微起来点的生硬慢慢消融了,寒无见拉起寒景行的手,捏在自己掌心,刚到门口,问:“那阑珊呢,他怎么样?”

谈话间,抱着琴的煦华过来了,头上罩着遮面白纱,望见二人,“嗯”了一声,问寒无见:“这是……您儿子吗?”

寒景行谨慎地抓紧了寒无见的手,毫无畏怯地盯着来人。

寒无见笑:“不是,这是我侄子,寒景行,我大哥的孩子。”

煦华若有所思点点头,“原来如此。我说呢,这孩子长得跟你真像,不过你看起来也不像那么早就有了孩子的。”

寒无见捏住景行的肩膀,把他拉到跟前,“景行,快向煦华公子问安。”

寒景行把头偏开了,抿唇不说话。寒无见问他:“怎么了?”

寒景行道:“他是男倌,我不给男倌行礼。”

寒无见不可理喻望着他:“景行你在胡说什么?还不快给煦华公子道歉。”

寒景行不说话,寒无见只得自己向煦华表示歉意,气氛有些尴尬。

煦华识时务地岔开:“不用了寒公子,我有些赶时间,外面马车在等。我来是恰好路过知会您一声,妈妈恐怕今日就会寻你做事,你最好有个准备。”说完向寒无见俯了俯身,快步走开了。

煦华一走开,寒无见转向寒景行,扣住他的肩膀用力带进屋:“景行,你怎么回事,怎么见了人毫无礼数?你老师都是怎么教你的?”

“这难道需要教吗,戏子低贱下等,为什么我要跟下等人说话,这才是罔顾礼数。”

“那我问你,你叔父我现在就是下等人,比煦华还低人,你也是这么看我的吗?”

寒景行撇撇嘴:“您跟他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我让你感到羞耻吗?”

“叔父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景行始终以您为荣,你走到如今完全是那些奸佞所害,你从未投敌,我根本不可能以您为耻。你是不明白我的意思。我说的不对吗,他就是一个男妓,女人行妓大多数受男人所迫,男人作妓罪行如同叛国,肮脏行径,不忍卒视,我就是给小夏子这种奴才行礼也不会向他问好的。”

“寒景行!”寒无见忍无可忍喝止他。

寒景行登时不说话了,也不走不坐,直直站着,不叫寒无见再掰动他。

寒无见站起来,背对他,扶住自己隐隐作痛的额头,重重呼吸,再转过身,寒景行抬眼盯着他,眼眶好像渐渐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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