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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为国为民,为了大魏,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除了大魏和父亲,我也只愿臣服你一个人。”
谢兰因听了这话谢兰因笑开眉眼,用力把他箍紧了,不再说话。
寒无见适时地推敲:“兰因,那个,我还是想着,能不能暂时放我出去,我真的很担心景行。”
谢兰因想了想,没细问什么,道:“那好。我找时间放你走,之前跟着我父亲的人一直盯着你的,再给我点时间处理,相信我好吗,你想出去我不会故意囚禁你的。”
“我当然相信你了。对了,”寒无见想起来,“你父王在安平公主那里,目前平安无事。也许我可以过去设法让他转到我那里,我害怕宫里其他人对他动手——只是隐隐这么觉得。你别太担心,不会有事的……只要你也别……”
谢兰因道:“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我都会做到的,如果可以我也不希望有多少流血,皆大欢喜难道不好吗?”
谢兰因笑起来,寒无见挑不出什么错处,点点头,也笑了。
让寒无见暂时留在他住的地方,不再去潮湿阴暗的牢房,谢兰因独自出门面见其他将领和使者。
以顾且为首的几个老将围着火炉喝酒,还有几个参军在旁边或站或坐,一派随意,连往昔最喜欢摆架子的人都没了之前的肃穆姿态。
谢兰因走进去,立刻有人上前接下他解开的厚披风,恭敬退到一般,换捧茶的人上来。
“仲父看起来兴致不错。”谢兰因接过茶漱口,用手帕擦拭手心,横扫一干人,身上是不若这些沙场老兵的气势。
“这是为您即将开展的宏图伟业而感到由衷的高兴。”被他唤做仲父的人咳嗽两声,摸了摸稀疏发白的短须,装作不经意,“如今一切阻碍都即将成空,不考虑皇宫的谈和条件,我等但斗胆问您一件事。寒无见何时处置?”
“您兴许是高兴过头了。”谢兰因漫不经心给自己倒茶。
顾且阻止那人,插话:“是这样,您的一些举动稍微有些出乎意料。我们一致认为寒无见如今已经没什么价值,留着反而会夜长梦多。”
“您的意思?”
“杀了他,以绝后患。”一个人补充,几乎是喊出来的,言辞信誓旦旦,“他是谢余的人,没办法归降。就算他投降,也只是缓兵之计——我们不相信他。他一直是棘手人物,他很危险,也很聪明,但跟错了人。这种人对待他最好的方式,也许可以处以极刑,以儆效尤……”
“住口。”谢兰因把茶杯重重摁回桌子上,他很生气,没有掩饰,“这种话别再让我听到第二遍,包括类似的。寒无见我自有处置,不牢您老费心,您应该记得,我并不是个多么尊老念恩的人。”
顾且冷笑一声,安静之中,像一条突然窜出的毒蛇,“知道您和他之前有些交情。不过依你之前歃血所誓,过去一切已成幻影,都作烟灭。您忘了您拿回所有的誓言,忘了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了吗?!”
谢兰因只是淡然一笑,眼里仍然像累着寒霜,反唇相讥:“您与其在这里试图教训我,还不如多管管您自己的儿子。我看影的心思早不在区区一个阁主或者几品官位上了。”
顾且迅速拧起浓眉,有关自己儿子的事情着实是他的软肋——与其说软肋,不如说耻辱来的稍微贴切些。他对唯一的儿子的感情是极其复杂、他人无法猜透的。
“难道军中某些风言风语都是真的吗?莫非您还要为他而放过谢余那个小人?”
谢兰因几乎是瞬间被激怒,杯盏四分五裂:“谁告诉你的?你觉得我会放过谢余?”
“如果您还能记得那个奸佞小人带给您的耻辱,就应该杀了追随他的寒无见。寒无见此人不能留。”陆续的人都跪下了,“请您今夜即杀了此人。”
谢兰因怒火中烧,扶额,“行,那就依你们的去办。而且这个皇帝也得你们中的一位去做,难免有一天你们又要跪在我面前求我自刎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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