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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婆婆妈妈起来简直令人发指,同一件事因为怕出错要重复好几遍。谢兰因半寐着眼睛,不再搭理他。

林琅自觉没趣,很快安静下来。

有人敲了敲门,请示道:“世子,安平公主送东西给您。”

“什么?”谢兰因坐直身子,他这个姑姑无事献殷勤,说不上算什么意思。

奴仆推门进来,手上拿着一卷画像,恭恭敬敬铺到谢兰因面前,“公主的意思是,山中寂寥,可以去山下帮您叫几个模样好点的姑娘伺候。”他顿了一顿,“或者年轻些的少年。”

林琅哑然失笑。谢兰因道:“还给公主,就说我多谢她好意,只可惜我没那个闲情逸致,陛下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召我入见谈话呢。”

第55章 放开我

谢兰因拒绝安平“好意”后,隔天,天更冷了一重。

寒无见起的很早,他去给陛下请了安。

谢余正在梳头发,青丝垂落,俊朗面容如玉,眼下却有淡淡青灰。

谢余留他用茶,寒无见坐下,关心道:“陛下近日还是少操劳得好,多注意身体。”

谢余正心烦,没收住情绪,冷嘲热讽道:“这还不多亏了谢兰因。”

这话说的,好像寒无见与谢兰因有什么一样。寒无见按着茶盖的手明显抖了一下,呛住,咳嗽了好几声。

谢余穿好服饰,缓平心境,把手放在寒无见肩膀上,后者身体僵住。谢余道:“我知道不是你的问题,阿见。我这些天是不是太,冷落你了?”

谢余这些天来一直反复无常的,寒无见并不多感稀奇。

“怎么会?陛下对臣,一直很好。臣随时都能肝脑涂地。”

寒无见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谢余的手搭在他肩上,用了些力气,寒无见如今却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沉重。他心境已磨练得不同往昔。

从陛下那儿回来,天色又暗了一重,灰得有些浓重。听路过的沙弥说,怕是要下雨。

也许是雪呢。寒无见想。

寒无见对节气并没有那么敏锐的判别力,他在漠北时候还能凭沙子和经验辨别一些天气与风向,但那是在北部,所有的天气都不过是干燥与寒冷的细微变幻,增减,偏差不过多少。

有一年母亲在家中养病,隔着重帘子问侍从屋外天气。侍从捧着打了热水的铜盆子,穿过长廊,被含着冰水雾的风吹得浑身打抖。

侍从说恐怕要下冷雨。寒无见当时才几岁,坐在碧纱橱里,吃碟子里的花糕。他记得一个稍微明显的印象,多病修养的母亲撩了撩窗边纱帘,说,万一是雪呢。

后面便是满京城三日三夜的大雪,连绵不绝。暮色青灰,雪意汹涌。寒无见在马车碾过的地方捡起一只折断的风筝,可那时是个冬天。寒无见遇到谢余的时候谢余就是这样说的,明年春天的事。寒无见伸头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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