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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无见说了一句“等等”,谢兰因往前爬,蒙头吻舐他上下移动的喉结。

“别留下痕迹……呃啊——谢兰因!”

他话音刚落,谢兰因重重咬了他一口,就在脖颈上,不仅仅是留下痕迹那么简单了。

寒无见吃疼,一个翻身将谢兰因压在身下,与他过了两招,被谢兰因毫不防御地抱进怀里,为此寒无见打了他一掌,击在胸口,不重,但也不轻。谢兰因唇角溢出一丝血迹。

寒无见挣开他,以为他出事,慌忙扯开他衣襟查看,紧实的胸膛上有一道浅浅的印子,没有想象中致命,那应该——

谢兰因翻身将寒无见重新压在身下,制住,寒无见扭动手腕,被干脆利落地点封两个穴道,使得寒无见失了大半力气。谢兰因提醒道:“再动我们就要滚下去了。”

寒无见不甘地望着他:“卑鄙。”

“正人君子在我这里是迂腐的显现。”

谢兰因低头吻他的眼睛,寒无见像遭受到攻击一样隐忍不发,谢兰因抚摸他僵直成木头的身体,揽着他的腰坐起来,手指点在寒无见嘴唇上,使他仰面抬起。

“张嘴。”谢兰因道。

寒无见问:“什么?”以为他要亲自己。话音没落,谢兰因把手指放进了他嘴里含住,几乎到喉咙,沾湿,他把手指取出来,寒无见差点吐了。

谢兰因收紧环住寒无见腰的手,寒无见的腰真的很窄,薄薄的腹部肌肉平滑,衣衫垂下腰臀甚至会微散开一个弧度,奔跑和舞剑的时候利落飘扬柔顺得要命。

寒无见趴在谢兰因肩头,眼神朦胧地贴着他的脖颈。谢兰因的手下移,托住寒无见的臀部。寒无见喉头被强迫刺激出的呕吐欲被熟悉的疼痛阻塞了,他僵着身子颤了一下,毫无理由地屏住呼吸,偏头想效仿谢兰因的杰作咬回他一口,临了又停住——最终还是没有咬下去,只是张开嘴含了一下他的颈侧。

谢兰因的身体一下子变烫了,他***,将起伏不定的寒无见掼倒在床上,覆身,眼底像要腾起火,手分开抬高了他的腿。

寒无见抓住谢兰因的手臂,还是推拒模样:“你还是……”

谢兰因想同他亲吻,寒无见明显想把话继续下去,偏开了头,谢兰因适当含了一下他的耳垂,寒无见耳根红了起来。

谢兰因伸手蒙住了寒无见的眼睛,道:“实在勉强,就把眼睛蒙起来,像你第一次那样就好了。”

寒无见已经依稀能从这几天床事依稀拼接出当日那个男子模样,大抵就是谢兰因。但真清楚听到他从嘴里说出来时候,还是稍微错愕了一下,没有给他多少回忆空隙,熟稔的疼痛迅速填满了他。

深秋第一场霜打下,安平公主是否嫁去南周和亲的消息一拖再拖,甚至演变成流言,而流言一向是不生根的东西,秋叶落得快尽时,也没人总提这回事了,京城总有新的时事填充客官的茶余饭资。

一晃眼又是各国各地陆续进供岁供和珍奇赏物的月份,三省六部比平时忙了许多。寒无见职务比往常还轻些,除了陪陛下接见使臣,参加接连宴会,就是跟去年末帝台祭祖。

迦南寺早在建国之初就已落成,始建不可考,后续都是修缮,直到几年前一场大火——教人噤若寒蝉。当时这地还不叫帝台,叫“南山坞”,佛陀归来处,流光九重天。山中半栽桃花半是梅,花白不可见,风过长林,阶下都如砌落雪。

帝王陵墓迁入后,长亭花树续竹林,僧侣吃起朝供,先帝封了好几个“圣僧”,还欲意就此出家,“帝台”可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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