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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
池律:“.......”
那两个字一出,唐松灵明显感觉道他呼吸乱了一拍,精神立马振奋了一秒,以为有戏,贴着池律的耳畔又软软得叫了两声。
二十分钟后,某人坐在饭桌前一边咬着早餐一边百思不得其解,那两个字一直都跟保命符一样,从未失手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坐上车后,池律偏头亲了亲他困倦的眼角,将暖风开大,温声道:“现在可以睡了,到地放叫你。”
说了半天没有回应,一回头见他已经歪着脑袋睡过去了,池律有些无奈得摇了下头,附身过去将副坐的椅背放倒,从后排拿了毯子盖在他身上,垂眸静静看着他安稳的睡颜,心里充盈着的安心饱胀又温暖。
清晨的马路上车辆不多,路上也没什么人,偶尔碰见几个清扫路边的环卫工人。因此平时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今天一小时左右就到了。
下车前,池律将唐松灵全副武装,包的严严实实,某人开始抗/议:“不用穿这个马甲吧,一会儿还要爬山,会热死的。”
“你听话,一会要是热了,脱下来我拿着就是。”
两年前的一个冬天,唐松灵出门一趟,回来之后不知怎得开始发高烧,上吐下泻,退烧药吃了两顿都不管用,后来去医院挂了几天点滴才好,池律心有余辜,自此以后一到冬天,叮嘱他最多的便是出门多穿点。
事实证明还是池律有先见之明,此时夜色还未无完全散去,山中带着雾气的寒意铆足了劲往人衣领里钻,唐松灵跟在池律身后边爬便哆嗦着道:“你以前从来不烧香拜佛的,怎么这几年每年都要来呀?”
池律拉过他的手稍微使了点劲,让他爬得容易点。
他望着前面石板堆砌的山路,尽头似有云雾萦绕.
半晌,才低沉道:“心有挂念,不敢不敬。”
不知为何,随着他话音落下,唐松灵感到心脏重重跳了一下,竟有些莫名的刺痛感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这座山并不高,两人爬到山顶时天边已经显出朦胧的鱼肚白,他们来的早,山间行走的人只有零星几个,整个山间都幽静不已,偶尔有几声清脆的鸟叫穿透苍穹。
往前走了不远,转过山石,一座高大巍峨的庙宇出现在眼前,踏步入院,院里檀香环绕,松柏如翠,不知种了几千年的古树遮天蔽日,给清冷的院子更添了几分神秘和庄重。
池律熟练地去偏殿写好红裱纸,又去正中的大殿,那里已经有点灯敬香的僧人。他们步入店内,将裱纸交给师父,在蒲团上跪下。不多时,僧人递给他们每人三根香,磕头敬过香之后,便闭上眼睛。
师父拖长声音用一种奇怪的语调念着表文,每念完一段敲击一下放在腿边的钵盂,让他们拜上一拜,点燃表文在两人头上转一圈便又继续下一段。
唐松灵闭着眼,听着师父含糊不清的念诵,大殿雾气缭绕,檀香浓重,远处堂课里早起的僧人正在唱诵经文,声音低远而悠长。
他心中的褶皱被点点抚平,平静如春日的湖面。
他突然明白池律为什么每年都来寺庙。
神明面前,他会不自觉的为身边的人祈福,祝愿他顺顺利利,健康平安。
经历了那些磨难,或许每个人心里都留下了无法痊愈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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