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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碎光。

在他转身的一瞬间,脸庞顷刻间被眼泪打湿。唐松灵觉得有些好笑得想,真是哭得莫名奇妙。

冬夜的风刺骨得冷,唐松灵擦干眼泪,将脸埋进还带着池律体温的围巾,深深吸了一口气。

还是初见时那股若有如无的皂角香。

冷风裹挟着风雪刮在身上,体表的温度被迅速带走,却带不走胸口那团池律给予的温暖,明明冻得整个身体都木了,他却觉得一点都不冷。

今年的冬天,比以往哪一年都美。

一路都很顺利,唐松灵在车棚里停好车,一转身,看见一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那人将他揍得三天没下来床。

唐松灵此时才感觉到冷,三两下将围巾扯下来塞进书包里,才抬起有些泛白的脸,极力压下心中的恐惧。

“贺旗?”

“嗯,是我。”贺旗点点头,随意道。

要不是他曾经打过自己,会以为他是来唠嗑的。

“我憋闷得很,出来走走,不巧,就走到了这儿。”

贺旗咧嘴笑了下,回头看了看身后那栋楼的第五层,灯是黑着的。

唐松灵这才真正害怕起来,身上煞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贺旗知道他住哪儿?!

第26章 她晕倒了

唐松灵发着抖,脚下控制不住得往后推,直到背后抵在墙角,已退无可退。

贺旗两手插兜,散漫得向他一步步走过去,唐松灵往后退,他就往前走,直到近到呼出的气能喷到唐松灵脸上,才停下脚步。

“她晕倒了,被他气得。”贺旗神情有些黯淡,言语间满是怅然。

“她是谁?”

唐松灵敏感得察觉到,这个人对贺旗一定很重要,而且,很有可能和自己有关系。

“你不配知道。”贺旗声音冷下来,言语间掺了毒:“你只要知道,你和你妈都是贱种,都是婊子,就够了。”

唐松灵从没尝试过瞬间而起的怒意,双眼赤红,咬牙道:“说了骂我可以别骂我妈!”

一个力道十足的拳头裹着冷风砸在贺旗脸上,对方嘴角理解立刻渗出鲜血。

贺旗倒是没想到他还敢还手,冷道:“有种,没想到你人看着没几两,劲还不小,那我也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一拳砸在唐松灵脸上。

车棚在小区最角落,大半夜几乎没什么人来这儿。他们很快便扭打在一起,唐松灵脚下不稳,两人双双绊倒,躺在地上也不松手,双方都下的狠劲,不多时,脸上都挂了彩。

他们都拼命维护着自己的软肋,握起拳头用力砸向伤害自己的那个人。

妈妈是唐松灵最后的防线,容不得任何人以任何形式侵犯她。

另一个人,却也是为自己的母亲。

贺旗这几年是学校混混的头儿,隔三差五就要练上一练,唐松灵又是个常年干活的,劲虽不是特别大,但到底还能反抗一会儿。

但没过多久,就被贺旗压着打。

贺旗揍着揍着,就失了力,浑身出了一层汗,瘫倒在唐松灵身上粗喘气。

等他歇够了,站起来摇摇晃晃地离开,看都没看唐松灵一眼。

唐松灵躺在地上,偏头看着风雪中越来越模糊的身影,突然觉得这个人好像很无助,很悲伤。

虽然,他才是挨打的那个。

良久,突然想起贺旗刚刚覆在自己身上是颈间似乎有温热的液体,他伸手摸了下,待到看清手指上湿润的液体,猛然愣住了。

贺旗刚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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