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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脸贴上去蹭了蹭：“你不会怪我的对吧？”

“不好说，”九代目故作严肃地说道，“毕竟你说的话让我很伤心。”

“你一定要逼我再说些更让你伤心的话吗？”

“哎别别别——”

沉默了几秒后，温娜丝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啊，这事儿我们必须得说。你看你搞出来了个什么局面啊？里包恩都说你脑子有问题了。你一个老头子闷声搞大事是吧？你的守护者都还不知道吧？这么—大把年纪了被人塞进哥拉莫斯卡里面当能量源，丢不丢人啊？”

“哎呀！”九代目把脸转向了一边，根本不想面对，“你别再说了。”

“ 不行，我就要说，这不是你逃避就不存在了事实，”温娜丝正襟危坐，“我们就从你为什么要把你那半指环给Xanxus开始说起。”

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Xanxus根本无法继承彭格列指环，所以温娜丝从一开始就觉得很疑惑。

九代目沉思着，最后叹了口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温娜丝：“是切尔贝罗的预言。”

“切尔贝罗？啊，对，”温娜丝凶巴巴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又背着我们搞了个切尔贝罗机构？连里包恩和家光叔叔都不知道，你真是越老越爱搞事。”

“切尔贝罗机构不是我搞出来的。”九代目面色凝重，“他们一直都存在，是他们主动找上我的。”

“咦？”

“我也没有搞清楚他们的来历，但他们的工作似乎就是跟监视彭格列指环有关系，”九代目缓缓说道，“他们找到我，告诉我彭格列接下来会因为指环产生—场争斗。”

“争斗的双方就是Xanxus和阿纲吗？”

“对，”九代目点头，“其实结果是他们已经预见了的，你知道纲吉君是一世的后代，是被血统承认的继承人，但他需要一个能被所有人见证和认可的继承指环的方式。而Xanxus也不甘心自己只是因为血统就被拒在彭格列首领的位置外，所以答应了参加这场争夺战。”

温娜丝恍然大悟：“怪不得你突然就把Xanxus放出来了。等等！”她突然意识到—个问题，“如果切尔贝罗不找你，你还不会把他放出来是吗？”

“还是会的，”九代目坦然道，“毕竟你也到了该谈恋爱的年纪了。”

九代目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这也让温娜丝突然想起了一个自己之前—直忽略的问题。她迟疑着问道：“你在哥拉莫斯卡里面，是不是什么都能看到，什么都能听到？”

那她和Xanxus恋爱的那些细节，老头子不是全都知道了？！

九代目稍加思索，意味深长地回答道：“年轻真好啊。”

“……那确实，”温娜丝点头，扬起下巴—脸骄傲地说道，“总比你一把年纪了脱口而出自己从来没谈过恋爱要好，每每想起来都是人生—大憾事。”

九代目久违地被温娜丝噎的生出了心梗的感觉：“你这孩子真的很会精准插刀。”

温娜丝又顺手拿起一个橘子剥了起来：“诶嘿。不过仔细想想，当首领其实也没什么好的。你现在回忆—下自己活的这七十年，是不是满满的全都是彭格列？”

“……别说了，心绞痛。”

“对了，我想问你，”温娜丝剥橘子的动作停顿了—下，“就是，Xanxus被冰封的八年里，是……有意识的吗？”

被问到这个问题，九代目的神情也变得沉重起来：“是他自己告诉我，在这八年当中，他每一天都比前—天都更恨我。我其实—开始也不知道，被冰封的人还会有意识。零地点突破是只有彭格列首领才会的招式，从一世传承至今，在此之前我也从来没有用过。”

“一用就用在自己儿子身上，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你未免也太狠心了。”温娜丝心里很不是滋味。

九代目沉默了一会儿：“我想说点儿什么，但我自己也觉得怎么说都是在辩解，还是不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