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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问道:“你雄主是你学生?”
赫佩斯几乎是立马明白他的意思,随手撩了把湿漉漉的长发:“我可不是会给雄主开后门的虫。”
“不怕他挂科,气出你身上啊。”
赫佩斯笃定道:“他不会。”
一不会挂科,二不会对他撒气。
这些事情稍加观察谢长留就能发现,都不需要证明。
毕竟谢长留的性格摆在那儿,他也是个不屑于装模作样的雄虫。
“这算是……”上了年纪的亚雌老师大概在思考合适的词汇,片刻后才继续说:“滤镜吗?”
“那里是滤镜,他性格就那样。”赫佩斯失笑道,“颂戈老师,您不是要给大一的机甲单兵专业上帝国史吗?您上个课不就知道了?”
红发军雌摸着下巴,由衷觉得所有老师都会喜欢谢长留这样的雄虫学生。
不喜欢才奇怪。
毕竟有其他雄虫学生做对比,甚至还有天天摸鱼的雌虫亚雌学生一起做对比。
谢长留这样性格严谨正经,做事一丝不苟,上课认真听讲的,一定是个好学生。
反正比读书时期天天闯祸的他强。
赫佩斯心想。
颂戈笑而不语,走出电梯时,才慢悠悠说道:“那我就期待明天的课程了。”
赫佩斯应道:“行。”
到办公室后,他迅速从休息室的衣柜里翻出一套干净的常服。
皇家军校的军装他每次穿走就不记得带一套过来,衣柜里只剩下几套干净的休闲装。
他下午还要给二班的学生上课,只能勉强换件酒红色的衬衫。
领带照例是没有。
心脏难忍的抽痛已经彻底消失,只剩下几乎察觉不出来,并不影响行动的隐痛。
就像是一道暗疤。
他站在窗前,窗外是暴雨笼罩的圆形小广场。
玻璃窗上,倒映出他漠然的面孔。
光脑上的时间在慢慢流逝,逐步逼近每一个他熟知的日期。
“滴——”
赫佩斯接通视讯,朝对面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叔叔,好久不见啊!”
尤里乌斯看着一如既往吊儿郎当的侄子,撇撇嘴:“多大年纪,稳重点!”
“很稳重了。”红发军雌说,又扯松领口两颗扣子。
他刚才穿衬衫扣扣子,想到谢长留不赞同的眼神,情不自禁全部扣齐了。
尤里乌斯原先看着正经装束的赫佩斯还有些欣慰,现下见状就发现这个侄子没有改变多少,无奈叹了口气。
“叔叔,你有什么事吗?”赫佩斯解开两颗扣子才觉得自己自由了,忍不住想谢长留是怎么忍受每天衣领扣子都严丝合缝扣好的窒息感。
他这位小叔除了每个月例行慰问视讯,联络叔侄情感,就是有要事通知。
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联系他的,毕竟身为内阁大臣,政务繁忙,没有多少空余时间。
“两件事。”尤里乌斯喝了口茶,不紧不慢道:“第一件,下周的皇室聚会你必须要参加,不能推脱了。”
“三皇子那里有动作,聚会上必定能看出什么。”
赫佩斯不耐烦地拖长音感慨,眼角眉梢依稀能看出不少阴郁感。
他坐在软椅内,坐相散漫。
“赫佩斯,你
已经推拒过上一次,这一次不能推拒。是不准备在军部往上升了?”尤里乌斯皱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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