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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一点点。”

盛荆也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突然解释：“Anna主要负责洛杉矶的项目，所以一般都是Mike陪我出差。”

闻言，唐欣岚眼睛转了转，这样吗？

不然呢？盛荆无声挑眉，他也没有带Anna出行的想法，太麻烦。

四人慢悠悠沿着摊位渐渐逛到了操场，前几届的学长学姐还在里头和老师们聊天叙旧。

唐欣岚见盛荆的步伐继续往前，似是没有进去的打算，她也自然跟上，路过操场沿路往下走，原本紧密分布的摊位渐渐变得稀疏，就只有三两个摆着。

“这里真的有点阴气。”李橙橙见周围都没什么人，转头朝唐欣岚讲：“笑笑可能说的是真的。”

“什么呀，我哥哥说了故意骗人的。”

见两个小姑娘打着哑谜，盛荆先问：“说什么？”

李橙橙闻言想起来盛荆也是往届生，好奇心一起，连忙问人，“盛荆哥你知道前边那栋楼是什么楼吗？”

闻言，盛荆侧头看着摊位后那栋崭新重建的楼，似是不确定，“德尚楼？”

见他认得，李橙橙点头，“对，你知道德尚楼的事吗？”

盛荆反问：“什么事？”

李橙橙把之前王笑的话重复一遍，“这栋楼以前是不是着火烧过，而且还有人从楼顶跳楼自杀了。”

唐欣岚听着她的语气，偏偏他们人还站在德尚楼前面，顿时觉得有些后背凉飕飕的。

而盛荆闻言神色自若，看过她害怕的样子，不以为意地笑了下，“是吗？那是不是还有你们女厕所冤魂的传言？”

“......对！”李橙橙微愣，点头应下，“你也知道吗？”

“知道是知道。”盛荆看了眼德尚楼，“但传了这么多年了，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可能是真的？”

听到这话，李橙橙失望了，“那就是没有个真实说法呀。”

唐欣岚见她居然还失望，她都觉得要吓死了。

盛荆看着她们的心思，语气轻慢问：“高三不应该好好学习？想这些做什么？”

“不是我想的，是李橙橙。”唐欣岚可是被冤枉了，她才没有想。

“那我不是好奇嘛。”被人教育，李橙橙其实也是有点怕盛荆那张温柔笑脸的，她老实不讲了，折返往回走。

唐欣岚连忙跟着上她。

Mike站在原地全程没有听懂他们的话，但猜到可能在讲关于后面那栋楼的，他转头望了眼比明显比其他几栋都要新的德尚楼，不免好奇问：“Boss，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闻言，盛荆目光望着前边的人，迈步跟着，淡声随意回：“一些校园传闻而已。”

......

高三楼上教室里静悄悄的。

班上的学生都在外头，没有人选择留在教室内，一张张排列整齐的桌子上堆叠着各科的试卷课本，看着杂乱无章。

一道人影从后门走进教室内，脚步缓慢，熟练地走到一张座椅前。

他站定着，盯着桌上的书籍、试卷、纸笔，目光贪恋又痴迷。

身影动了动，随后拉开椅子坐下，他俯身用脸贴靠在桌面上，抬手一点点轻轻抚摸着桌面上的事物，似是想从感受着什么，深嗅着属于某人的气息。

......

大致逛完，唐欣岚回到教室，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她先拿过作业放进包里，伸手拿起桌角的语文书时，突然一顿。

她把语文书放在这儿了吗？

“膴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