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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眉心起皱,他打的不算重,只不过是让她吃个教训而已。
顿了顿,捏住她的下颚,在唇上吻了一下算作安抚,非常快的放掉她,正色道,“下不为例。”
崔姣不仅屁股被打了,嘴上又被占便宜,心里恨死了他,从凭几上爬起来,低头行退礼挂两行泪走了。
苻琰从窗户看着她一路小跑进廊房,眼睛转向那些贵女画卷,等择成太子妃,她的去留全凭他一句话。
身为侍妾,她如此受不得委屈,又常爱娇,纵然他受用,但终究不成体统,其实不适合留在身边,还是遣散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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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姣哭着回的廊房,女史们纷纷围过来询问,都被她赶出去了,她把门栓好,脱了衣裳看身后,都红了,虽然不太疼,但也留了个大巴掌印子,若是被人看到,得羞死,她只是要他执杖,谁要他上手打了。
崔姣心有戚戚,到现在这个地步,或许不久她就得行侍妾之责,她曾在崔氏长房看到过,崔大郎屋里就有两个侍妾,她们争风吃醋,每日打扮的花枝招展就为了能多得一点崔大郎的宠爱,她也听那些婢女私下讨论过她们在房中使尽手段服侍崔大郎,后来有一次,崔大郎携二美赴宴,她们就被崔大郎送给了其他贵族子弟。
崔姣攥紧双手,至少苻琰是太子,她还是名义上的女官,又不是贱藉,他总不会将她轻易送人。
她想到她的户籍还在清河,入了崔氏长房名下,还得寻机找苻琰说一声,求他帮忙重新造藉,从崔氏长房脱离最好。
这些先放一边,当下她记着另一件事,南星烧纸钱到底是谁告诉了苻琰。
崔姣即刻想到刘蓉,她过去时刘蓉正从崇文殿出来,刘蓉早就记恨她,抓到这个把柄当然不会放过。
崔姣把衣裳穿好,开了门,几名女史看她平复了,便端水来给她洗脸,她与三人直说了这事,都气的牙痒痒,把这仇记在心底,等找到机会再报仇。
旁舍这里,刘蓉得知崔姣从崇文殿一路哭回了廊房,便知一定是因那事被太子训斥了,都很得意,其实南星那点事她跟张贞娘去年就知道了,那时不以为意,再者南星对她们也算恭敬,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今年崔姣成了南星的主子,她借这事让崔姣吃个闷亏,但好像崔姣也没失宠,仍住在廊房中,人倒是比从前安静不少,除了服侍苻琰,已不常出来走动。
两边相安无事,至下旬一日,崔姣来了月事,肚子疼的受不了,借此向家令告了两日假,家令替她与苻琰禀报过,苻琰准了。
下午医师过来给她诊脉,开了几副调养的药,崔姣服服帖帖的躺着,南星拿着她的药去厨下了,屋里只有玉竹和木香,木香叽叽喳喳说,“掌书一生病,太子殿下就令医师过来了,太子殿下真疼掌书。”
崔姣侧着身撇嘴,不把这话放心上。
约小半个时辰,南星捧着药碗来给她喝药,等她喝完了才神秘兮兮道,“那刘蓉这回算犯事了。”
木香拉着她催道,“南星姊姊快说她怎么犯事了?”
南星道,“我刚在厨下熬药,听庖童说,他们有个庖人按规矩月底要放出宫了,厨下做活的位置空一人,这可是香饽饽,许多人都想进来,往年是由典膳局内调派人填缺,但今年已经内定了,是刘蓉母亲,庖童说刘蓉使了不少钱给典膳局的掌固才把她母亲塞进去,可她母亲人在宫外啊。”
崔姣问道,“宫外的人能随便进东宫典膳局当庖人?”
“当然不能了,太子殿下何等尊贵,为太子殿下做膳食的庖人都是由专人培训出来的,随便什么人就能进东宫典膳局,这是置太子殿下的安危于不顾,”玉竹道。
崔姣灵机一动,和木香招手,木香凑近听她耳语,随后咯咯笑,“包在下仆身上!”
等到月底,刘蓉的母亲进了厨下,这实在是个美差,当天她母亲收工后还特意留了一碟玉露团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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