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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散兵每天也都会回来，但那时大多已经是晚上，有时甚至你都已经睡去。

奇怪，真是奇怪得很。

和散兵在一起后，你还从未见过他如此理所当然地借由契约限制你的行动，也从未见过他把你束缚得这么紧，更从未见过他居然有选择也不带你地早出晚归。

这其中绝对有猫腻，可惜你无从下手。

调查不能做，出门不能出，问散兵话也得不到你想要的答案，你头一次觉得主仆契约这个事儿是个问题。

可是因为死域修行得来的力量你还是没能完全消化，每天你都会有一段浑浑噩噩、脑子不太清醒、感知也不太对的时间，加上散兵每次面对你其实还是温柔好说话居多、每晚也都会粘着你亲近你，所以你也没觉得这有那么大的问题。

直到某天散兵等到第二天清晨才回来，或者说那时候你才醒，才发现散兵竟一言不发地坐在你的床边，不带什么表情地看着你。

你不知道他到底看了多久，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看你。

你只记得他见你醒后明明先是反射性般地想要低下头吻你，但他却愣是在中途极不自然地停下倾斜的身体，转而坐直回去，然后他从表情到声音都异常冷静地问你：

“唯，你想离开愚人众，对吗？”

“嗯。”你点点头。

“那我们走吧。”

说完散兵就开始帮你擦脸梳头，差点就要帮你把衣服也给换了，但轮到这步时，你总算是从刚刚那简单又炸裂的对话中缓过神来。

你抓住散兵的一只手腕，打断他的动作，“怎么回事？什么意思？”

散兵只是一笑，然后他又是想要亲你的样子，但这又被他中途止住动作。最后他只是抵着你的额头回复你说：

“带你离开愚人众啊，我已经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了，我们不用再待在这里了。”

“真的吗真的吗？！”你的第一反应无疑是高兴。

“嗯，真的。”接着他松开你，拿起一个包开始打包东西，“所以快点收拾吧，免得过会儿就被那些家伙找上门来，到时可就没这么好走了。”

“好好好！”你笑着应下了，三下五除二地就收拾好自己，你感觉自己这几个月的心情从未有今天这么好过。

太好了太好了！绝对是散兵拿到成神所需的核心了，成神事件终于快要到来了！你的那些准备终于快要派上用场了！

你没想到的是，散兵之后带着你一同进入璃月就突然停下了。那天你们才抵达璃月港没两天，他却莫名其妙地告诉你说：

“唯，就到这里吧，他们应该一时半会儿找不上你了，就算碰上了你也可以找千岩军，告诉他们你作为小说家的身份，十一席之前在这儿干了件‘大事’，璃月人现在可不待见愚人众得很，千岩军会帮助你的。”

“什么意思？”你完全就不理解散兵在说什么，你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是不是其实你还没醒，“就到这里，是什么意思？”

散兵短暂地沉默几秒，然后他伸过手来想要抚摸你的头发，中途停顿了一下，但这次他还是摸了上来，他似乎是想笑但又笑不出来：

“意思是，我们到这里就分开吧。”

“分开”，你一把抓住他的手从头顶拿下，眼睛凑近他，“是什么意思？”

散兵没有反抗你，他微抿着唇，由着你发泄在他身上的力气，然后避开你的眼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