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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拒绝了你，“这个我自己解决就好，把衣服穿好吧。”

见你听了他的话后愣着没有动作，散兵又维持着被遮住的状态挪到你面前，他帮你整理好上衣，还用干净的那只手帮你顺好了头发。

他全程都没什么表情，但你就是觉得他突然变得更好看了，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这里，要我帮你擦干净吗？”

散兵的询问声让你回过神来，你的目光顺着他的手指往下看，啊，原来是被弄得一团糟的地方。

这个还是你自己来吧，你是这么想的，但你说出口的却是：“可、可以吗？”

“噗—！”散兵没忍住笑出声来，他一边用手帕轻轻帮你擦去覆在那处的粘液，一边寻常聊天似地调侃你说：

“应该也可以了吧唯，不过如果你还想要，我也可以再帮你。”

你被他说得更加脸热，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手帕处跟着生出新的水液。

擦拭的动作停下，散兵用指腹往里按了按，更多的液体由此淌出，不过他立马又停下这试探的动作、态度真诚地向你道歉道：

“抱歉，我没忍住。”

被他的突然袭击搞得差点尖叫出声，你捂着嘴摇摇头。待不自主夹紧的双腿渐渐松开后，你才喘着气又补充说：“还、还是我自己来吧。”

“还有，真的不用我帮你吗？”

“不用担心我”，散兵轻挑眉毛，他掀开被子给你展示了他现在的状态，居然已经消下去了。

“我不是人类，这种事只要有心，姑且还是能控制住的。”

“好、好厉害。”你睁大些眼睛，一只手不由自主地伸过去想要验证一番，但在快要碰到之前，你还是适时停住了。

脑中闪过一个想法，你转而抬头问散兵：“阿散，你还没告诉过我你的物种，我想你懂我的意思。”

“呵”，抓着你的手放上去，散兵轻笑一声，“想摸就摸吧。至于我是什么，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不是有调查过我吗？”

“呃……”

被点明的你瞬感心虚。你低下脑袋没有回话，也不敢动作些什么，就连那只手所感受到的软度也被你自我催眠地尽力无视。

“行了，别给我做出这幅样子”，散兵没再强迫你触碰那处，他松开手单手抱住你，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你的背。

“我没有要谴责你的意思，而且到现在都没有主动告诉你这件事，我也有错。”

“……抱歉。”

没想过能得到他的道歉，你压抑着内心的波动、只低低地“嗯”了一声，但胸中的欢喜还是惹得你忍不住蹭蹭散兵的头发。

“虽然你大概已经知道很多，但我想我有必要亲自把那些事告诉你一遍”，散兵纵容着你蹭他的动作，他甚至还回蹭了你几下。

边这样同你亲昵着，他边不急不缓地向你坦白道：“我是由雷神制造的人偶，本是为成为神之心的容器而生，本是应成为当今稻妻明面上的执政者。”

“不过不知为何，那位神明在我刚诞生没多久便将我抛弃，或许是作为初造物的我过于弱小？又或许是我有别的地方不合那位神明的心意？”

“不过，呵，那些神明的想法，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