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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低头回到，心想果然会如此啊。

不过散兵的话并未影响你继续与阿贾克斯往来，你只是没再那么想拉拢他了而已。而在了解到阿贾克斯本人对于到散兵底下做事完全没想法后，你更是直接断了拉拢的想法，开始安安心心地单纯地同他切磋武艺。

因为阿贾克斯，你这段时间的心情一直挺不错，与你相反的是，你上司最近的心情似乎一直都挺差。

他给你的坏脸色变多了，给你派的任务变麻烦了，对你的亲近却又更加放肆了。原本最多是捏几下你的脸，现在却是总会像揉面团一下揉搓它；原本最多是碰晃几下你的耳环，现在却是总会牢牢捧住你的半张脸细细摩挲好半天。

对此，你有尝试过表达自己的不满：“大人，你能不能、能不能别、呃……”

“嗯？别什么？”正揉着你的脸的散兵轻声问你，他单手撑着脸，半靠在桌面上，看起来就像只慵懒的贵族猫咪。

“别、呃……”对上散兵深紫色的眼睛，你本就微热的脸颊变得有些烧得慌，本就不知该如何组织的语言变得愈发说不出口。

你微微侧过头，嗫嚅着回到：“呃，没什么。”

“哦？脸这么红，真的没事吗？”如果你没有听错的话，散兵应该是有在笑，还是罕见的不带嘲讽的笑容。

好奇的你到底没忍住把视线转了过去，然后就被散兵的笑容狠狠地戳中了，像是心脏被射了一箭的戳中。

“散兵大人，您真是太好看了。”你由衷地感叹到。与此同时，或许是因为对散兵容貌的又一次深刻认同，你的心此刻也不慌乱了，“就是，您能不能别总这么亲密地碰我，这样说或许有些奇怪，但我想大人您应该是明白的。”

“您总这样对我的话，我会对自己的身份产生错误的认知的，像是，自以为您比我所想象的还要中意我之类。”

呜哇，我可真是敢说，说完的你不由在心里说到，面部的表情依然紧绷着。

你的话让散兵沉默片刻，他松开你的脸、手握成拳，而后，他直视着你的眼睛渐渐偏开些角度，面上似乎多上一层若有若无的浅浅红色。

救命，好可爱！好可爱！你的脑内剧场忍不住冒出一朵朵小花。

一分钟、两分钟，或者是更久之后，散兵突然问上你一句：“你觉得那个新兵怎么样？”

啊？阿贾克斯吗？

“就，挺好一孩子的。”虽然心中不解，但你还是如实回答了，“挺优秀的。”

“孩子？”散兵一下子转过头来，表情看不太出情绪。

“对啊，孩子，他只有十五岁吗？”不是孩子是什么？

然后你看见散兵又笑了，笑得比方才还要纯良，好看极了，他伸手摸摸你的头，“你不喜欢我碰你？”

“……大概、不是？”因距离太近而有些窒息的你屏着呼吸眨眨眼睛。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