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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的手触及你的皮肤时，你条件反射般地闭上眼，身子紧绷，脸热心跳。

“睁眼。”你听散兵单纯命令到。

你想睁眼的，但你的心绪短时间内没能调节过来。于是，罕见地，你没有照散兵说的做。

“我说，睁眼。”下巴上的力道加重，散兵的语气变得不耐烦起来，他似乎也离你更近了。

知道自己最好别再违抗命令，你到底还是睁开了眼，但你的眼神只落到散兵脸上一瞬，然后就赶紧往别处瞟。

结果你一瞟就瞟到了其他人吃瓜的目光，瞧他们那兴奋激动的样子，简直就差人手一把瓜子地磕磕磕了。

不是，里面还有你认识的姐妹，能来救救你吗？别只在那儿当围观群众啊！

当然，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散兵做事，他的手下有哪个敢对他说三道四的，几乎都是少说多做，尽量减少被怼被骂的次数。

“乱瞟什么？”散兵扳正你不经意间歪过去的头，移动的指尖弄得你有点痒，“看前面。”

“嗯……”你无奈，你这时感谢自己不高，你选择把视线放在散兵的下巴尖。

我去，好好看！

这就是“美女”吗！

你的心跳逐渐缓和下来，脸上的热度也逐渐降下，但你的情绪在另一方面变得激动起来。

你想画画了。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且非常符合你审美的罕见素材正站在你面前，你是真的无法按耐住自己这份冲动。

回去就画，画爽了再管其他的，你想。

…………

把你“折腾”完后，散兵自己又去挑了一套西装和一些服装配件，随后你们就在接头人的引导下前往宴会会场。

你头一次看见散兵穿其他的衣服，也是头一次看见散兵穿这么厚。平常他最多是披一件大袍子在外面，装装样子，可就算那样，他的露趾鞋也是照样穿的……嗯，你想你还是不要纠结于他为什么要这么装样子为好。

但无论如何，看他现在这装束，你有九成把握肯定他这是不想在别人面前展现自己的非人特性。

在愚人众可以不装，但在其他人面前还是要做些掩饰，信息自然是暴露得越少越好。

散兵穿西装很好看，像是小说里写的一尘不染心思纯净的小少爷，如果不做表情的话。

在散兵换好衣服后，你的眼睛就差黏在他身上了，和你相同表现的人有不少，不过就你最为明目张胆。

你过于热烈的眼神很快就遭到散兵的制裁，上了开往会场的老爷车后，他侧过身一把捂住你的眼睛。

“一直盯着我干什么？”他的语气有些奇怪，不太自在。

但被捂住眼睛的你完全没注意到他细微的异常，你忙着心跳加速和躲避接触去了。

“因为，大人您太好看了。”你后仰着身体回答，盖在眼睛上的手让你有股奇异的感受。

可不可以再多碰碰我啊……

这个心思刚冒出来，你就迅速地暗暗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格外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