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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就这么在家里住了下来,也有了好几天,可贺知熠还是经常听见周衍叹气。
周衍能不叹气吗?他愁啊。愁什么?愁发情期的抑制剂。距离上一次发情期又快一个月了,贺知熠不让他出门,他根本买不着抑制剂。
为此,他跟家里做饭的阿姨交涉过,阿姨听了,说要问过贺先生。他一听,气泄了大半,又想了两天,还是决定直接跟贺知熠说。
盼星星盼月亮,贺知熠终于盼来周衍主动跟他说话,可却没想到是这个。
他沉默了,觉得还不如冷战。
周衍多聪明,一见他不说话,就知道他果真在惦记,他在放任自己发情期的到来。
“你无耻,你惦记omega发情期的日子。”他又牙尖嘴利起来。
贺知熠还是沉默,只是想到周衍上次发情期时两人的情景,心里就涨得难受,也变得牙尖嘴利,“你是今天才知道我无耻吗?”
你早该知道了,能在顶层套房里随便跟omega睡觉的alpha能有羞耻心到哪里去?这答案无声甩在周衍脸上。
两人再次不欢而散,这一次的冷战来得严峻了,周衍连跟贺知熠同桌吃饭都不肯了。
这一天是二十号,贺知熠把这个日子记得很清楚。当他傍晚从赌厅回来,家里的阿姨跟他说,周衍从午饭起就没吃过时,他只是“噢”了一声,吃了晚饭遛了贝贝,该干嘛干嘛之后,十点多钟才上了楼。
洗过澡,他打开了部电影,企图用电影的声音麻痹他的听觉,可是没用。他盯着电脑屏幕,画面是花的,字幕也是花的,他的脑袋里只充斥着周衍的声音。
周衍在压抑地喘息,在压抑地哭。
贺知熠“啪”声合了电脑,起身去柜前拿钥匙。钥匙的冰凉乍贴掌心,他心里一激灵儿,转头出了房间。
周衍其实已经自慰射过一次了,不管用,身体反而更烫,缩在被子里,脸上分不清是泪是汗,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露出半张潮红的脸,见是贺知熠,哑着声音让他出去。
扔钥匙反锁门,贺知熠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躯体重量压得床边陷下去一大块,低头吻住他。
清冽的薄荷香缓解了周衍心理和生理上双重的焦渴,他几乎是本能地勾住了贺知熠的脖子,舌尖不知廉耻地贴上去和贺知熠纠缠。
一吻毕,贺知熠抵着周衍的额,“现在还要我出去吗?”他这话里,软化的迹象已经非常明显,可周衍却因吻清醒了,松开勾他的手,没有接话。
“上次是你自己说的,问我是不是只会亲亲?”贺知熠逼近他,几乎拥住他。
“我没说过。”周衍低着头。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他不讲理,就是要收回。
他不讲理,他嘴硬,贺知熠不在乎,他只是亲他,用吻逼他抬头,照着后颈腺体咬下去。
周衍身体控制不住地颤了起来,信息素游蹿在四肢百骸,一石激起千层浪。好不容易等他捱过去,贺知熠已经脱了衣服抱过来。
根本躲不开,贺知熠的吻又急又密,亲得他都要喘不过气,奶头被含进温热口腔,全身都软下来,“贺知熠……”他叫得似乎有些急,却又不知道在急什么。
连乳晕带奶头,贺知熠叼了好几口,分开他的腿,直奔臀缝。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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