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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想吃。”纪淙哲翻了个身,面朝里边。

林臻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把自己的,接着就下楼,片刻后又上楼。

“你有点发烧,起来喝点盐水。”

见纪淙哲摇了摇头。

林臻索性坐到床边,把人托了起来,纪淙哲这才难受地睁开眼,接过了碗,把盐水喝了。

喝完后,他又继续躺下。

林臻把碗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又去拧了块湿毛巾盖在纪淙哲的额头上后,也跟着躺下来了。

只不过今天却挨了过去,伸手抱住纪淙哲。

两个人僵了好几天,其实早就消气了,只是都拉不下面子。实际上住在一个屋檐下,又同床共枕,憋着不说话都难受,现在林臻的这个举动,算是给彼此都下了台阶。

尤其是身体接触带来的热度,让绷着的两个人心里都酸软了,之前那些亲密无间瞬间就重新复活。

纪淙哲低哼了声,还傲娇了一下“喂,我们已经分家了。”

林臻埋在他的颈窝里“嗯。”

“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抱你。”

纪淙哲嘴角忍不住上翘“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不过就不过,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林臻收紧了抱着的手,闷声说道“我吃醋。”

“真是什么醋都能乱吃,我他妈天天被你弄得下不了床,你有什么可吃的。”

林臻忍不住低笑了声,他翻了身到上面,捧着纪淙哲的脸细细密密地吻着唇,接着又把手慢慢地摸上了劲韧的腰。

“操,我他妈病着呢,你别乱发春啊。”

林臻蹭了蹭他的鼻尖,哑声道“我就亲亲,什么都不做。”

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尽管碍于纪淙哲身体不适,俩人没到床尾和的那步,但一番亲昵也足够了。

家里的柴瓣是去年砍的,用了大半年剩下没几块了,林臻打算今天同纪淙哲上趟山,砍棵松树回来。

但现在天热,只能等到下午三四点,天气稍微阴凉些再去。

到点后,林臻准备好锯子,上楼去喊午睡的纪淙哲。

“起来了,我们得上山去了。”

“哦。”

纪淙哲起床下楼洗了把脸,跟着林臻进了山,在松林里找了几圈后,总算挑中根树干笔直的,俩人就一人抓着一头锯子,在树干上锯了起来。

才锯了没几分钟,纪淙哲就说太热了,歇一会,他就找了处树荫,靠在树干上眯起眼。

林臻瞥了他一眼,觉得他几乎又要打盹了,就上去把他摇醒“你现在怎么这么懒了?”

纪淙哲惺忪道“天太热了嘛。”

“别睡了,早点干完回家再睡吧。”

纪淙哲叹了声气,只得起来活动活动下筋骨,继续跟林臻锯松树。

松树锯断后,俩人又一人一头扛着往山下走,然而又没走两步,纪淙哲又说休息。

林臻只得停下来陪着他靠在路边的石头上坐着。

“不行了不行了,要把我累死了。”纪淙哲整个人都瘫躺在了大石头上。

太阳下山了,这个时候山风微微吹拂,凉快得很。现在是七月份,他们那间屋子不通风,尤其是二楼热得跟火炉一样,两个人要到大半夜才能睡的舒坦一点。

纪淙哲在大石头上一躺,浑身凉快得就更不想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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