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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前摔的腿,到今天还有些痂没掉,而掉了的那一块形成了一块跟皮肤颜色不一致的疤痕。

林臻皱眉问“这伤哪儿来的?”

“哦,没事,就前阵子摔的。”纪淙哲满不在乎地说着,手指头去抠了抠结痂,却被林臻按住。

“前阵子摔的……”林臻盯着这块几乎霸占了整个膝盖的疤痕,可见当时纪淙哲摔的有多严重。

“是采茶的时候吗?”

纪淙哲瞧见林臻的眉毛拧得像条解不开的结,仿佛这疤痕长在他身上似的,就轻拍了下他的手,宽慰道“害,没事了,就那天不是下雨嘛,天又黑地又滑,我早上走路没专心看,不小心就给摔下坡了,你别担心了,我现在不挺好的嘛,又不疼,你别苦大仇深着脸了。”

林臻沉默着,手指小心摩挲着膝盖上的疤,他的心脏伴随着纪淙哲刚说的每一句话而产生割裂的钝痛感。

“怎么没告诉我?”

纪淙哲又“害”了声“这有什么好说的,说了不是平白给你添堵吗?再说了前阵子那么忙,你炒茶炒的昏天暗地,那总得有个人上山去采茶吧。”

林臻无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他凝视着纪淙哲,这个人去年还懒得干活做家务,一件事情都得他催着提着才愿意动。不过短短半年时间,这个人却能为这个家付出这么多。

家。从前林臻对于和纪淙哲荒谬地结婚组成家庭,非常迷惑。而如今,他再想到这个字,居然觉得自然而然,似乎已经刻进骨髓了。他不清楚从什么时候起,自然而然把纪淙哲当成了最亲近的家人。

纪淙哲受伤这件事,除了令他心疼之外,更是打击到了他。他理所应当认为自己就该让他好好的,他并没有把纪淙哲当成女人,可他身体里本能的占有欲和雄性基因却在时刻提醒他,他应该给纪淙哲一个安稳的生活。

可现在他失职了,他仿佛明白了自己复杂的情绪,是心疼,懊悔以及自负。

一瞬间,林臻难受地说不出话,难受得连喉咙都在发酸发痛,他搂过纪淙哲,将脸深深埋在他的颈窝。

“怎么了?”纪淙哲拍了下他的后背“我都说了我没事。”

林臻不说话。

纪淙哲怔了怔,问“你不会是在哭吧?”

林臻在他颈窝里摇了摇头。

纪淙哲抬起他的脸,笑道“还说没哭?眼睛都红成兔子了。”

林臻叹了声气。

纪淙哲明白他是担心自己,说实话,林臻能为他哭,他已经够感动了。只是面对女人哭,他还能哄一哄,面对男人哭,倒真有点手足无措。

可见林臻情绪这样低落,他还是绞了半天脑汁准备哄哄。

结果他一开口,林臻当场都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继续忧郁了。

“哎,那你还要不要耍流氓了?”

林臻哭笑不得“你让我先缓缓好吗?”

“那要么改天再耍?”

“就今天。”林臻果断道。

这下轮到纪淙哲哭笑不得“那,行吧行吧。”

他俩互相帮忙一共也没几次,尤其前阵子那么忙,所以距离上一次都隔了大半个月。

不过从后面一次,纪淙哲算是看出来了,林臻这小子似乎越来越不满足于热吻或拥抱。尤其是今天,刚哭完没两分钟就恢复好了状态。

吻的太过热情,以至于纪淙哲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刺痛了,他心想,自己前阵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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