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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上都嵌着八根耙齿。
另外一只犁呈弓形,上面两条缰绳用来连接耙子,所以纪淙哲把还未绑绳的弓形犁架在牛背上,自己小心翼翼地钻进框架中,两条手臂一托扛了起来。
林臻估计是真怕牛,整张脸都紧绷着,时刻观察牛的动静,一条缰绳牵的老长,纪淙哲觉得林臻再甩一甩,他都可以走过去在人和牛之间跳起绳来了。
不过他自己也怂,扛着耙子离他们保持五十米远,他想万一这牛发癫,自己可以第一时间丢下耙子跑路,以至于林臻走着走着回头一张望,差点没找着纪淙哲人。
“你走那么远做什么?”
“耙子太重了。”
“那我扛耙子,你来牵牛。”
“没事。”
林臻停下脚步“那我等你。”
“你走你的,不用等我。”
林臻不干“你过来。”
纪淙哲懊恼地只能扛着耙子走了过去,一路上,牛稍微有点动静,两个人就浑身警戒,旁边田里干活的村民见他俩这样,不明所以笑着问“你们小两口是牵着牛出来散步呀。”
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哪好意思说出原因,只得讪讪一笑,磨蹭了半天终于到达了自家的田坂,田里还有田螺,所以今天出门林臻带了铅桶准备弄些回去,不然田耙平整了,等田螺下次长大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
牛倒是听话,人停了它也停了,站在田坎上甩尾巴。林臻脱了鞋子,卷起裤腿踩进泥里,拎着桶弯腰捡田螺。
捡完田螺后,他走到田坎上把耙子拖进田里。
“一人半天?”他同纪淙哲商量。
纪淙哲皱眉问“谁先来啊?”
林臻“老规矩。”
两个人又是一番石头剪子布的较量,纪淙哲啐骂了一声,愤愤地在田坂上拔了些嫩草。
“你做什么?”
纪淙哲拔完草走到牛旁边,伸长手臂,身体往一旁倾斜“跟它培养培养感情。”
林臻一听,果断地也去拔了些草。
牛吃欢了,尾巴甩得屁股啪啪作响。
陈虎跟他们说过耙子的使用方法,这两天他们也见人使过,长方形的靶子平铺在淤泥上,接着把连接着耙的半弧形的犁卡在牛背,人往上一站,拽着牛鼻里的缰绳就能耕田了。
纪淙哲脱下鞋,把牛牵进田里后,整个人就站在耙子上,他拉了拉缰绳,牛晃了晃尾巴,纹丝不动。
“……..怎么搞?”
林臻琢磨了下“你得喊它走。”
“……..”纪淙哲重新拉了下缰绳,朝前头的牛喊道“走!快走!”
牛动了,慢悠悠地在田里前行,受到上方的重量挤压,耙齿下的淤泥也开始滚了起来,但这远远达不到平整的要求,尤其按牛目前的速度,估计耕三天三夜都没效果。
纪淙哲想起前两天在田坂看到别人的牛,那耕田速度堪比秋名山车神。
可他无论怎么用力甩缰绳,催促着,牛置若罔闻。
林臻着急了,去附近转了一圈,不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根柳条交给纪淙哲。
顺便叮嘱他“我们得加快速度了,晚上要把牛还给严岑,他们明天还得租给其他人了。”
“知道了知道了。”
纪淙哲接过柳条,又惊又怂地往牛屁股上狠狠一抽,大喊“驾——!”
牛受到惊吓,撒开蹄子猛地狂奔,突如其来的速度令纪淙哲一下子重心不稳,连人带耙掀了个底朝天,还啃了一嘴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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