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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

如此,两人竟然还有来有往了十数回。

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了,对方是在给他喂棋。不,说喂棋也不对,只是稍有谦让。

沈知雪实在不明白此人到底在想什么,要杀要剐总该给个痛快,就算是和前几日的神秘人一般,是来找他谈生意的,也该透出几分意思来。

可是景国皇帝这样声势浩大地把他传了过来,又铺好了这样一局棋,却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肯透露,难道是真的为了解闷?

他无法理解。

最后,这张对弈自然是沈知雪落败。

“我说过,我不会下。”他道。

谢景却摇摇头。

“沈公子,我方才对你说下棋可以明心静气,可惜你没把我的话听进去。”他说,“你的心不静。”

心不静,才会错漏百出。

“倘若陛下和我是一样的处境,难道也能静得下心来?”沈知雪笑了笑,“不过是处境不同,说风凉话罢了。”

“你又怎知我没有经历过你这样的困局?”谢景淡淡道。

只这一句,就把沈知雪所有的话堵了回去。

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各有掣肘罢了。

“看来这盘棋我还是输了。”沈知雪叹道,“同是困局,陛下虽然深居宫中,但仍旧有一汪活眼,还有希望把棋局盘活……是我技不如人。”

“下棋而已,何必谈那些伤心事?”

谢景没再继续,他叫了保宁进来,把棋盘撤去后,换了一壶新茶。

这壶新茶虽然不是梅间雪,也是新进贡来的白毫银针,春季刚采摘的头一批茶,宫里留了一份,其余都赏赐给了诸亲王。

谢景斟了一盏,左手轻轻撩起袖口,递到沈知雪跟前。再收回时,腕间隐隐露出一点翠绿色。

沈知雪愣了愣。

起初,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所以品茶时他刻意留心,却看到了熟悉的绿檀木颜色。

那一瞬,他手里的茶盏没能拿稳,杯底磕在茶托上,发出一声脆响。

谢景抬起头来,眼中含着几分询问。

“……”沈知雪回过神来,咳了两声作为掩饰,“失仪了。”

“无妨。”

是他想岔了。

那个面具人声音和景懿帝并不相像,不可能是同一个人。更何况,景懿帝大病初愈、身体虚浮,这是肉眼可见的,和那人截然不同。

还是说……这两人有什么关系?

沈知雪目光纠缠在他被挡住的左手手腕处,漫不经心地问:“我看陛下手上戴着一串绿檀木手珠?绿檀有安心宁神的功效,只是价格低廉,没想到陛下也会喜欢。”

“友人相赠,不问贵贱。”谢景抿了口茶,淡淡道,“正如沈公子与金世安的友谊……”

“不是吗?”

沈知雪动作一顿。

他想,这两人果然不是一拨人,否则对方不会将这件事再拿出来说一遍。但谢景与面具人显然有关联,而且关系匪浅,只是不知为何后者瞒着前者独自和他交涉?

“你想说什么?”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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