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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倒是觉得喝完了参汤浑身都有些燥热,这熬汤的人参想是老参,劲头真足。”

裴玉见状,无语道:“我那好妹妹在汤里给你加了些料呢,你也是心大,竟直接喝了。快传府医来瞧瞧,这药究竟要如何解,不要耽误了身体。”

他话音未落,便被萧玄策扑上来压倒:“传府医做什么?你不是师兄的解药吗?”

裴玉托着他的下颌避开,蹙眉道:“小丫头家家的没个轻重,不知道给你下的什么药,这不是玩笑的……”

还没等他说完,萧玄策便不客气地封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带着薄茧的大手也毫不客气地解开青年的腰带,解开层层衣衫贴近青年劲瘦的细腰。

裴玉浑身一僵,虽然他与萧玄策的关系亲密,但到底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而且平日间两人相互纾解时萧玄策都极尽温柔,哪里像眼下这般极具侵略性,让他心底涌出一股不安的情绪来。

“师兄…..”他的声音无端变得柔软委屈,试图用惯用撒娇的方式告饶。

然而眼下这招却对萧玄策失效了。

俊朗挺拔的青年对他的哀告充耳不闻,径直抱着怀里浑身僵硬的青年挪到了床上,顺手解下他头上的白玉发冠。

摇曳的烛光下,裴玉鸦色如瀑的长发倾泻在青色的软枕上,浓丽姣美的眉目间流淌着摄魂夺魄而不自知的媚色,凌乱的衣襟松散,露出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肤。

萧玄策眸色暗沉,昔日所有的耐心都在这一瞬间告罄,雄性生物掠夺的本能在这一刻占据上风。

他抬手扯下床帘,一件又一件衣衫沿着床边滑落地面,须臾,芙蓉帐里传来男子低沉而隐忍的闷哼,轻薄的纱帐也越发猛烈地摇晃起来。

不知多久,一只白皙纤细的赤.裸手臂无助地从床帏间探出,用力地抓住床边的罗帐。

紧接着,略微黝黑的大手探出,纠缠着抓住那只白皙的手,强行压着与那手十指相扣。

“师兄……”裴玉眼尾泛红,泪水顺着眼角渗入枕头。

实在耐不住时青年只能哀戚告饶,向正在欺负自己的人求救,然而换来的却是更加猛烈的索取和侵略。

一室春色无边,窗外,北风吹了一夜。

直至天色将晓,屋子里的动静才消停下来。

而裴玉已经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几次。

在昏迷前他唯一的念头便是,不知侍书那丫头究竟是从何处寻来的这药,药性竟然这般凶猛……

等他再度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难得是个大晴天,只是屋子里的帘子挂了一层又一层,布置屋子的人像是生怕窗外的阳光惊扰了床上睡着的人。

裴玉低头看着自己浑身上下的青紫瘀痕,又恼又羞,然而此刻他只觉得浑身疲乏无力,就连抬动一根小指头都费劲,身下隐秘处更是难受。

虽然已经被清洗上药,但依旧让他难堪又难受。

只是屋子里眼下却没人,裴玉便只得忍着不适扶着床沿缓缓挪动身子坐起,只是双腿的酸涩程度还是超过了他的预料,这种感觉简直比当初师父惩罚他在梅花桩上站桩一天都难受。

裴玉只觉得双腿一软就要摔倒,便下意识抬手去抓身边能够得到的东西,试图稳住身子。

他的手在空中划拉一圈,好容易扶住了旁边的柜子,却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官窑瓷瓶。

只听一声清脆的破碎声,那支美人瓶应声而碎,在地上裂成几片。然而同时,瓶子里褐黄色的汤水也溅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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