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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和叶答风接吻, 起先两人还是站着相拥,后来不知怎的就跌到了柔软的床榻上,像搁浅的鱼渴求水源,他们彼此互相索求。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毫无预兆地下起了雨, 陈铃甚至还能分出神来问叶答风不用去收衣服吗?回答他的是对方向他进行了更进一步的探索。
暴雨如注, 雨声将屋内人的喘息和支离破碎的爱语掩盖。
叶答风光的吻光顾了他的全身,他几乎要以为自己也身在雨中, 不过这场雨更像淅淅沥沥的春雨, 温润, 潮湿, 黏腻。
其实陈铃觉得很痒也很想笑,又不太想破坏气氛, 有些懊恼地问叶答风:“你是狗吗?”
平时会阴阳怪气训他的,在台上也会不管不顾撅他的,总之,在陈铃看来, 总是站在管教他的上位者那一方的叶答风“嗯”了一声:“是你的狗。”
没有到最后,后来他在叶答风口中释放出来, 又被抱去洗澡。
之后陈铃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几乎一夜无梦。
再清醒过来,雨已经停了,屋内的窗帘没拉满,日光从那道缝隙中漏了进来。陈铃还是感到有些难为情,也不敢先翻身起床,免得把叶答风弄醒,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他就这样静默地用目光描摹叶答风安睡时的眉眼。
也没有什么感慨,就是……觉得……
长得真好看啊。
如果身在旧社会,应该会有什么小姐公子为了捧角儿,往戏台上给他扔大金链子。
陈铃忍不住凑过去,在叶答风脸颊上吧唧一口,动作很轻,但也不知道对方是装睡还是被这么个动作弄醒,竟然反客为主,眼睛还闭着呢,就把陈铃再捞过去,也亲了亲他的脸。
然后才缓缓睁开眼,对他笑了笑:“早。”
陈铃感觉脸有些烫:“师哥……早。”
还好叶答风也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醒了就起来,洗漱完去吃东西,然后上班去了。”
好吧,敬业爱岗的人设不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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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下午场的表演,演的是传统相声《铃铛谱》,叶答风事先和陈铃对活儿,陈铃一边跟他对着,一边偷偷打量人家,又觉得叶答风这个样子和平日里真是没什么区别。
没有在旁人在的场合下给他增加任何一点心理负担,只在要上台前去捏了捏陈铃的手心。
本来等上一组演员说完就要准备上台了,陈铃忽然想到什么,说了句等会儿。
然后跑回自己抽屉里翻了一个小装饰出来,再拿到叶答风面前:“帮我戴一下。”
是条Choker,上边还挂着一颗小铃铛。
按理说说相声的上台是不能戴任何饰品的,不过叶答风也没说他什么,只是问:“怎么突然想戴这个?”
陈铃:“不是要说《铃铛谱》嘛。”
叶答风变得很没有原则:“行,呼应主题。”
不过叶答风又说:“但里头不是有头驴脖子上挂铃铛吗?你是那头……”
陈铃瞪了叶答风一眼,叶答风只好讨饶道:“好好好,反正你到时候现改词儿也行,我都给你接着,绝对不说你是驴。”
“你才是驴。”陈铃低下头,将已经长的有些长的头发撩起来,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叶答风帮他戴好。但因为穿着大褂,最后这小项圈还是戴在了立起来的领子上,但颜色相近,倒也不违和。
叶答风却轻飘飘地说道:“我是狗啊,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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