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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李元出差的这几天,那眼珠子转得溜溜的,我看再下去他脑袋瓜里的东西转得都快甩出来了。
不过还好,或许是前几次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只管转眼珠子转脑筋,没敢再付诸实践。
李元走的第三天,李沫突然显得很低落,脸上带着哀伤的情态。
找阿姨问,阿姨说明天正好是李沫父母的祭日。听罢我难为情地哦了声。其实李沫昨天就有些反常,情绪焦躁,说话也很冲,我不知情,还跟他吵了几句。
她接着又说,往年这时候李元都会带着李沫上坟。“可李先生正好出门去了,明天得我陪着他去了。”
“你该提前跟我说的。”我说。
“我是要告诉你的。”她揉着手上的抹布。“我都帮着张罗了好些年了,你也不用操心,我怕你为难。”
这有什么要为难的。我说我知道了,没事。
晚上李沫留家吃饭,桌上都是他爱吃的菜。李沫喜欢吃海鲜,而我海鲜过敏,通常一桌吃饭,桌上会有两个海鲜,还有两个我能吃的。这次基本都是海里的。
他一看,就明白了。他照旧把眼垂着,但却不像往常那样冷不丁冒出几句扎人的话,而是安静地把饭吃饭了。
吃完离桌,他在桌边驻了下脚,目光落到我身上好几秒钟,但最终什么也没就上楼了。
次日清早,李沫和阿姨六点就到了楼下,一到楼下就看见我。
我也早起了。
李沫愣了愣。“这么早?”
我说我开车送你们去。他又是一愣,眼皮抬起,注视我。
我想他接下来就要酷酷地拒绝我了,可是他没有。
他说“那麻烦你了”。
全程除了帮忙搬东西,我都没下车。李沫他们提着供品进陵园祭拜,我就在车上等。
回程路上,李沫突然从沉闷的后车座发声。“金穗,”他叫我,“明年你可以下车进去。”
这居高临下的少爷口气。我目视前路没接话。
隔了会,他又补充道:“如果你愿意的话。”
新店的装修师傅碰巧有事,老店生意又张罗得开,我这天从陵园回来就没出门,下午呆在餐桌上看书。
李沫坐我对面备考。
我有好几个问题想问他,但想了想,最终没开口打扰他。他要考试,等他考完试再问也可以。
有一点我必须承认,李沫虽不怎么看书,可他是个学霸。
怎么人均学霸偏我不是呢,我明明最爱学习。
我苦哈哈又酸溜溜的神色想来是被他看见了,桌对面传来他故意压低的嗓音。
“书拿来,我看看。”
好学的我噌地就跳了起来。
李沫原本晚饭在家吃,临近开饭突然接了个电话。放下手机他脸色透出凝重。“我不吃了,出门有事,晚点回家。”
我问他去干什么?他凝视着我,看了好一会,然后冷刺又海胆似的放了出来。“别得寸进尺。”
我对着桌上的海胆发愁。
他果真很晚才回家。后半夜,我睡得正迷糊,就听见他上楼的脚步声。
拖鞋底在台阶上一吸一吸,落脚发出沉重的啪嗒声,好像每一步都载着千斤重。
只有李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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