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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娘子是否嫁过人?”钱管事信誓旦旦道:“小姐想想,是否从未听温娘子提起过她的夫君?都说是亡故了,可温善却是姓温,小的在云城,也未见过温娘子的夫家来往。若不是千真万确,小的岂敢拿此事说笑?”

祁文月张了张口,最后又闭上了。

她心中如惊涛骇浪翻起,却又抑制不住狂喜。

女儿家的名节有多重要,她自是清楚,若此事是真,温善当真是个父不详的野种,叫温宜青如何有脸在京城里待下去?!

莫说是太后娘娘、长公主,只怕她是连那间脂粉铺子都开不下去,更遑论再待在京城,再给她添麻烦。

与生出一个野种相比,她被宣平候府休了又算什么丑事?!

那她娘也不会可惜换了女儿,往后会像从前一样好好待她!

她咬了一口舌尖,强让自己镇定下来,问:“这么大的事情,你从前怎么不说?”

“温娘子从前住在伯府,若是此事叫人知道,丢的便是整个伯府的脸,云城离京城那样远,若是小的不说,自然是无人知道。”更何况,从前他说出去,于他也无本分好处。钱管事笑眯眯地道:“四小姐,您看……”

祁文月胡乱将镯子塞到他的手里,钱管事极有眼色的退下。她一个人在原地反复踱步,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好半晌,她霍然转过身,快步往主院走去。

这么大的事,她得去找娘商量商量!

第94章

宫宴当日。

她坐在高凳上, 晃着小脚,从镜子里看丫鬟给自己梳头发。两个小揪揪扎好,丫鬟取来一朵珠花要给她戴上, 善善连忙指挥:“换,换一个。”

一连换了好几个,她才总算是满意了,美滋滋地对着亮堂堂的西洋镜照了一番,才张开双手让丫鬟将自己抱下去, 然后抱上之前准备好的锦盒, 兴高采烈出门去找娘亲。

善善到时, 温宜青还坐在梳妆台前, 手巧的丫鬟正在为她梳理发髻。

善善抱着锦盒坐在一旁等。她心里着急, 也不敢催,只好时不时打开锦盒往里看一眼。每多看一眼,她的脸上便忍不住浮起笑脸来。

温宜青从镜中瞥到,只见她笑的像个偷吃蜜糖的小老鼠,再一瞧那熟悉的锦盒,不用问,也不知道里头装的是什么。

据说这是她要送给宫里那位的礼物, 这段时间宝贝的很, 连温宜青都不能碰一下,每天出门回家时都要看一眼, 看它们好端端的才放心。大泥人抱着小泥人,小泥人头上有两颗小揪揪,粗糙的泥脸上笑眼眯眯, 与此时的小姑娘一模一样。

等最后一支珠钗插进发髻里,善善早已等不及了, 她迫不及待地从凳子上跳下来,抱着锦盒往外走:“娘,娘!快点!”

温宜青无奈:“慢点。”

街上车流蜿蜒,如银火流星,尽头是灯火辉煌的宫城。

进过皇宫好几回,连宫里的宫女太监都认得了,第二回 再进宫赴宴,善善早就没了初次赴宴时的忐忑,只剩下迫不及待。

马车照例在宫门前被侍卫拦下。她等不及,自己便先探出脑袋,让车夫将自己抱了下来,等落地一站稳,马上伸手去接自己带来的锦盒。

“娘!娘!”

“慢点。”温宜青提起裙摆跟上,提醒她:“小心摔了你的宝贝。”

一听这话,善善这才不敢跑了。

宫门口,侍卫接过请帖一个个查,出入都是京中的熟面孔。

温宜青递出帖子,侍卫检查无误后,便将她放行。没成想,走了两步,手上牵着的小姑娘却像个小秤砣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纳闷的回头看去,侍卫也不解低头,就见小姑娘费劲地从怀里掏出另一张请帖,踮起脚小手举高递到他面前。

善善高兴地说:“这是我的请帖!”

侍卫迟疑:“方才已经查验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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