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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不必多说,自己便走了。温姑娘,你何时与宣平侯府有了联系?”

温宜青冷淡地道:“也许是他从高家听过。”

高老夫人登门赔礼道歉的事情才刚过去,满京城都在猜测,宣平侯会好奇也是情有可原。贺兰舟点了点头,也没有多问。宣平侯姓江,家中有妻有妾有子,万万不可能是那位陈公子。

除了几个心不在焉的人,一顿饭用到宾主尽欢。

晚膳后,贺兰舟又逗留片刻,善善怕被他抓着考校功课,一放下筷子就迫不及待拉着石头溜走。三人共坐在堂屋里,一直喝茶喝到月上梢头。

贺兰舟率先起身。他第二日还有繁重公务,更有满头乱麻,需要静下来好好理清。

临走之前,他看了沈云归一眼。沈云归兀自蘸茶,泯然不动。

见暗示不成,他才带着满腹心思告辞。

待贺兰舟走后,堂屋里只剩下沈云归一人。

下人为二人沏满茶水,沈云归没动,也拉着一张脸没吭声,硬是喝到了第二杯。

他方才可看的清楚。

那姓陈的心机深厚,也不是从正门离开,说不定这会儿就躲在温家的某个角落。他岂能将那头饿狼独自留下?

温宜青放下茶盏,主动提起:“我想我上回已经与你说清楚,你今日又带贺大人过来,难道是忘了?”

“我知道。”沈云归心烦气躁:“你都与我说的那么明白,我岂会忘了?他不过就是……不过就是善善的亲爹,亲爹就亲爹,也不算什么。”

“……”

“就算他是善善的亲爹,也不说明他是个好人家。你当年年纪轻,指不定就是被他花言巧语给骗了,他若是真心有意,当年就应当先八抬大轿娶你过门,而不是让你一个人……”沈云归顿了顿,将后面的话咽回到肚子里。他忿忿不平道:“你先前在他身上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怎么如今还……还不仔细点。世上男人那么多,为何偏偏吊死在他一棵树上?”

温宜青道:“我心里有数。”

“前头那么多年,也不见他来找你,你上了京城,他才来纠缠你,你怎么知道他是真心还是假意?我看他年纪也不小,说不定家中早就姬妾成群……”

温宜青无奈:“他没有。”

沈云归心说:才认得多久,便替那谁说话了?

“就算是没有,你瞧,他连贺兰舟都不敢见,贺大人在朝中身居要职,平常人见了都要巴结,哪像他一样避之不及。他平日里神神秘秘,连身份也不肯说,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他另有苦衷。”

沈云归大为不满:“你怎么净为那人说话?”

这便是一句两句说不通,是要胡搅蛮缠了。

温宜青与他相识二十几年,知晓他年少时整日逃学打鸟的刁顽一面,也早就习以为常。此时她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好言道:“我会考虑周全。”

沈云归手中折扇展开,簌簌扇风,冷冷哼道:“当年你就没考虑周全。”

“……”

温宜青杏眸一怔,难得失言。

有一错处在先,饶是她再如何保证,话还没说出口就少了几分笃定。

“我也是想了几日。”他忽然开口,神色难得认真,桃花眼里盛满暖光:“就算他是善善的亲爹,也是你点头了才算。我虽未有功名,但也不是无能之辈,还有争较之心。”

热茶的滚烫隔着杯壁传到指尖,温宜青几乎要握不住,她狼狈将杯盏放下,“何必如此。”

沈云归却是飒然一笑,将茶水饮尽,与她告辞离开。

留温宜青一言不发坐在原位,晌久才轻轻叹出一口气。

象牙屏风之后,皇帝沉默而出。

“你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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