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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报警把我抓起来啊。”陆长鹤毫不在意,将手机又递到她手上,随她而去。

她接住之后却没有动作。

这个行径让他很是欣慰,手劲也小了些。

“在车上的时候我跟你说的不够清楚吗?你怎么还能追到这里来?”沈离尝试平息自己去理解一个病人,但看着这个曾经傲娇矜贵的少爷,如今被淋成了落汤鸡的狼狈模样,还是征愣着哑然失声,她好像也失了理智一般,居然试图去叫醒一个精神病,“陆先生白日里风光无限的劲儿呢?为了追个前任低三下四把自己整成这幅样子,命都差点搭上——啊!”

陆长鹤不由分说地压身而下,泄愤似的在她锁骨处咬出一道深陷暧昧的牙印,齿间滞留许久才堪堪分离,看着灯光下明晃晃的痕迹他才满意。

竭力遏制住快要破出胸腔的心跳,他嘶哑开口,“沈离,你可怜可怜我吧。”

不要再推开他了。

他已经难过了六年了。

可怜可怜他吧。

“你脑子是——”气急的脏话到了嘴边,沈离回想到似曾相识的场面,又咽了回去。

刚才发了狠劲咬完人的男人,此时又装模作样抬起拇指在牙印出摩挲,眼神心疼,“你疼不疼?”

沈离忍着想打他的念头,“我给你咬一下你看看疼不疼?”

他闻言只笑:“又不是没咬过。”

“你——”

他又将脑袋压垂下来,得不到秩序控制的,血脉喷张的荷尔蒙在空气里胡乱飞窜,湿软的唇覆盖上她,舌尖迅猛顶入。

沈离心间猛颤,眼眶忍得泪光打转,热烘烘的鼻息将她包裹,口腔里入侵的外物贪婪汲取着,霸道强占着,似要吞噬她一般的架势。

她想推开,整个人却松松垮垮使不上劲,一抹光泽从眼角滑出,从脖颈到耳根再到脸颊,烧得发烫殷红。

把她整个人裹挟进一个狂热到不能自已的地带,任由她被吞没,榨干。

别无他法,沈离视死如归般回以一记狠劲,猛咬他在她嘴里翻涌的巧舌,尝到明显的血腥与液体。

强吻的男人呼吸更重,闷哼声隐忍这一下,没有一点退出去的意思,这股腥气似如唤醒一头沉眠的野兽,带动着她没入蔓延的血腥里,将刺激性的味道填满她的口腔。

沈离不知道自己重复着捶打他的胸口这个动作持续多久,眼眶挤压出滚滚热泪,直至她双腿发软他才缓缓结束。

连着两人的唇上都漫出血迹。

病态的旖旎。

“混蛋!”沈离泪痕未干,愤怒与羞恼化作一记不留余地的耳光扇在他脸上,响声震耳。

“离离。”

陆长鹤那张脸的红润很快蔓延,他有闲心叫她的名字,不紧不慢偏回脑袋,宽大的掌心覆盖上她不堪一击的脖颈,好像随便一掐就可以掐断,他眼神还在受伤,倒像受委屈被责罚了似的,无理得很,“我是你的难吗?”

让她遭人非议,次次陷于不堪的境地。

他是这样的灾祸吗?

“你在恨我的出现吗?”陆长鹤将手伸进卫衣口袋,片刻掏出什么东西,在沈离惊恐慌乱不敢多言的目光里,拿起她的手,把东西放置在她手心,“你报复回来吧,怎么样都行,就是别恨我。”

灯光很亮,但沈离即使看清了手里的东西她也不敢认。

惶恐,惧怕,慌张,沈离被剧烈的情绪倾覆,吓得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刀片。

常见的剃须刀替换的刀片。

看上去很新,但这种过时的剃须刀都是年纪稍大的用的多。

陆长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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