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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你们表现的很棒了……我真的真的很为你们骄傲……”教练颤抖着声音，语不成调：“大家都收拾一下吧，接下来还有个颁奖礼，上镜都要漂漂亮亮的！”

单脚被天海扶着来到洗手间，秋月开着冷水往脸上扑着水花，天海默默站在一旁低垂着脑袋，又看了眼他额前被打湿的银白的卷发。

“对不起……”

秋月潮汐动作一顿，疑惑地抬起头。

“…答应你的事我没做到……”

“什么嘛，我也没做到你交给我的任务啊！而且天海真的很厉害嘛，赛前说什么调和不了矛盾结果比赛的时候做的很好啊！”秋月潮汐笑着说。

天海轻笑了一声，上前挠了挠他的头发：“怎么到最后又是你安慰起我了……好啦好啦，快要颁奖了，你的头发都湿了一会上镜不好看怎么办？”

“啊——我都快忘了……”秋月潮汐看着镜子里自己乱糟糟的发型，歪着脑袋思考了下伸手又弄了点凉水打湿，将额前的头发全部梳在脑后。

“怎么样怎么样！这样是不是超级好看——！”秋月潮汐昂着下巴，又是一副臭屁的模样。

天海敷衍了几句：“嗯嗯嗯，很好看很好看——”

“什么嘛——天海真的超———敷衍。”秋月叉着腰，很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天海干笑了几声，看着他活力四射的模样目光微闪问起了秋月潮汐一个问题。

“感觉秋月你……好像很快就没那么伤心了诶。”

“诶嘿——”

不伤心吗？

怎么可能。

“因为我是学长啊，一会怎么能在学弟面前哭哭啼啼的，而且，输球这种事，对我来说再正常不过了。”

从零开始学习排球，输球就已经成为他人生的一部分了。

“走啦走啦，该颁奖了！”

秋月没提这些，嘻嘻哈哈地环着天海的脖子让他架着自己回去。

隔着金碧辉煌的奖杯，他们和冠军一步之遥。

摄像头一个个划过所有球员的面容，公正客观的记录下胜者喜悦的笑容和败者脸上未干的泪痕。

仙国和柏义的球员一直看到最后，亲眼目睹北川第一除了亚军外颗粒无收。

“我还以为‘最佳二传’‘最佳主攻’‘最佳发球员’这三项他们起码能拿一个呢……”仙国球员忍不住唏嘘。

“秋月一场半没上场，影山也缺了一场，这样的结果也很合情合理吧……”

虽然是这么说，但他目光扫视过北川第一三个负伤的球员，视线逐渐定格在单脚勉强站立还在努力对着镜头微笑的秋月潮汐身上：“还真是残酷……”

“走啦走啦——”

热闹的体育馆已经散场，三三两两的人结伴离开，连续喧闹几天的场地彻底冷清了下来，临行前，井上北斗叫住了秋月潮汐。

连下了一下午的大雨已经停歇下来，空气里冒着冷气，天空一碧如洗，太阳藏在云层下隐隐透露着细碎的金光。

“你高中会去哪个学校？”

秋月疑惑地看着他，脑子思索了两秒井上在自己脑子里留下的印象，全都是仿佛恶犬一样要扑上来咬人的样子，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井上竟然会问这种如此平和的问题。

赶紧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抛之脑后，回答了他的问题：“我还不太了解，还没确定来着。”

“啧——”井上不爽地咋舌，随后意识到他肯定还会继续打排球来着：“算了，无论你去哪个学校以后打排球的话我肯定会知道的……这次不算，我还有一年到高中，等到那时候我们在堂堂正正的比一局吧！”

光仙众人此时正狗狗祟祟的跟在自家经常惹事的恶犬身后，乍一听到他这么高情商的发言满脸留着宽面条的眼泪，一个个满脸欣慰，仿佛看到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模样。

看着面对着他的北川第一众人石化的模样，井上北斗后知后觉的转过身，一看他们这副模样当机炸毛：“喂喂喂！你们这是什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