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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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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一年只有两三个月在家,其余时间都在全国各地跑,忙着搞地质勘探,活得像野人,所以他跟他爸实在没有什么闹矛盾的机会,也就是姜黎会在他不听话时揪着他的耳朵骂两句,虽然总是吓唬他要打死他,但到底,也没舍得真正下过手。

于是听到魏婉这样一说,他想当然的认为祝家父子之间不过是拌嘴,当即拍着胸脯,满口应承下来。

一开门,江逾白就被祝临背上的狰狞伤痕吓傻了眼,惊骇得片刻不敢动。

祝临裸着上身,闭眼趴在床上,房间空调温度开得很低,寒气四溢。

“你怎么来了?”祝临听到动静,睁眼回头,就看到江逾白站在门口,满脸震惊,一动不动。

“你你你······”江逾白关好门,往他床边走去。

“你这是,得罪谁了?居然对你下这种死手。”伤口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他按常理,首先排除了祝临父亲这个罪魁祸首。

“你吃饭······嘶”祝临见他靠近,原本还想起身迎他,结果刚一动就扯到后背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别别别,你别动,都伤成这样了,还管我吃没吃饭干嘛呀。”江逾白急得赶紧虚扶住他,做出要他趴好的手势。

“没事,小伤而已,我都习惯了。”祝临还不忘笑着安慰他。

习惯了?江逾白神思一闪,突然就想起魏婉说的矛盾,他不敢置信道:“这不会,是你爸打的吧?”

祝临没有回声,只自顾自的将他挨在自己身侧的手捞到掌心,轻轻的团揉,江逾白是安慰剂,无法止痛,也无法使伤口愈合更快,但能让他心间的皲裂慢慢结痂。

江逾白见他点头,心中震撼,极其不解道:“为什么啊?他为什么要这样打你啊!”

他语气忿忿不平,盯着祝临背上嶙峋纵深,青紫淤肿、皮开肉绽的鞭痕,心疼坏了,带着哭腔控诉道:“凭什么!凭什么这么打你啊!这得多疼啊。”

祝临听他声音不对,转头一看,果然,江逾白两眼包着泪,正啪嗒啪嗒往下掉。

“哎哟,祖宗,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啊。”他捏捏他的手,有些无奈却甜蜜的哄,“好了,别哭了,再哭我都要心疼死了。”

江逾白噙一双泪眼瞪他,嗔道:“受伤了还不老实,胡说八道什么呢。”

“你从小到大,他经常这么打你吗?”江逾白反握住他的手,含泪追问道:“那他打你,你为什么不躲呢?你妈妈呢?也不拦他吗?”

他小时候也躲,还哭。

后来发现不仅没用,还会被打得更惨,哭声是弱者的悲鸣,是呼救的信号,是渴望有人来救自己出水深火热之中,但若周围漆黑一片,全然不见希望亮光,自然就不会再挣扎了,不如乖乖承受,早点结束,少受些罪。

祝均手里的棍子,是他换的第六根。

是他花大代价找老工匠特意定制的,结实耐用,轻易不会断,不打人的时候,就放在家里,作威慑用,让祝临一进门,就能看到。

祝临掩下眼底翻涌而出的苦痛回忆,不愿多言。

他只是扯了扯唇角,不痛不痒道:“我妈妈她,过得也很艰难,我不愿意去过多苛责她,而且要不是她一直陪我,我可能早就进精神病院了。”

江逾白闻言,眼泪流得更凶。

他起身挪到祝临床头,将脸搁到祝临枕头上,将他的手捂到自己胸前,祝临侧脸线条俊逸明晰,他凝视他略显苍白的唇色,泪眼涟涟的小声询问,“那我要做点什么吗?做点什么才能让你好受一点呢?”

祝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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