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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贱马奴不发一言砍下了他的头颅,顿时血液横飞,溅落到地上,以及伏地相拥的的姐弟脸上。
姐姐娇美的脸上露出惊恐。
弟弟先是呆滞,后则是望了眼捡起刀,一声不吭的谋士。
公子嫣起初不发一言。
他看着帐中公文,甚至破有兴致的看了几段,最后叹了句:“将军,你输了。”
他是真心实意的感慨。
这个夹杂风雪的夜晚,将军死了,马奴倚仗着骄人的武力成了将军,谋士依旧是谋士,暗自坐在一角,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斗篷将冰雪盖住,他一如既然地静坐。可在场的将士们都清楚他是发生一切的罪魁祸首。
可这并非不幸,并非不能接受。乱世里死亡是平常事,跟着谁不都一样吗?能吃饱,能不饿肚子就行。天即便变了,依旧要前行。这支军队决定向北去,那里是更大的战场,是四方流离的流民。
姐弟花的尸体横落在地。
公子嫣什么都没有说,在月夜下走了几步,身姿清瘦如一弯新竹,笔挺秀拔。可没有人敢小瞧于他。
“走吧。”
“走的更远一点。”
晨光微熹,公子嫣看着天边的雪,低沉着声说:“冬天里,粮食是个大问题。”
马奴跟在身后,手里拿着一件大氅。
行军的路上,驴车里只听着一个浅淡,悠扬地音调响起:“我十四岁那年的晚上,打破了父亲的白玉盏。人人都说他不敬他,可我又怎能敬他。他是当世能臣,更是乱世奸雄。我不过是戳破了他的野心……”
“元琅,这个名字可好?”
马背上新任的将军未曾出声。
车上的谋士幽幽笑了声,随即隐隐传来一声轻咳,“琅,石似玉,岂非佳名。”
这便是将军眼中看到的最后一个剪影。
那双碧色的眼睛像静谧地湖水一般,又像手腕间佩戴不离的那串绿松石,可最像的则是那只白色碧眼的鬼狐。
帝王握紧马匹上的缰绳,大步向前迈去。
前方的碧草间,有一匹慢悠悠前行的白马,洁白如雪的马背上弯着腰伏着一个翠绿色衣衫的身影。
这最后的一场戏,为了最好的光线,早起蹲了整整三天。
杀青的那一刻。
整个剧组都有些激动起来,长达五个多月的具体拍摄,还不包括前期的筹备,场景的搭建和布置,演员的训练期。
可无论如何,终于结束了。从夏日炎炎的尽头,到瑞雪初降,再到春草茵茵,终于迎来了收获的时节。
“收工。”
楚靖表明可以了后,副导演拿起大喇叭,通知着所有人。
“群演很激动,明天不用跑操了。”
师明佑看了眼,有点调侃着说。
楚靖从监视器前抬起头,看着他,突然说:“结束了。”
师明佑:“结束了。”
这怕是他的最后一部电影,莫名的有点感慨。
“票房会很差。”
“会回不了本。”
楚靖突然开口说,当场所有人都被他惊到了。至于吗?刚刚杀青,就直言自己这部电影票房会很低,这妥妥看衰。
师明佑:“……”
虽然他心里很希望如此,可现在讲出来岂不是扫所有人的兴。
“行了。”
“给我闭嘴。”
师明佑面无表情地说。
所有人:“!!!”感恩,就得这样,让乌鸦嘴的导演闭嘴。
最后一天,师明佑成功黑了脸,拉着导演去了单独的工作室。
谁也不知道两人之间说了什么。
总之,导演再次出现的时候,幽幽补了句:“票房大卖,爆爆爆。”
所有人:“……”太敷衍了。
师明佑哼了一声,选择直接走人。不顾及其他人感受,只图自己爽的人活该扑街,大扑特扑,最好扑的倾家荡产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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