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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之后,其余武师也纷纷告辞离去。
一转眼,上官熠身边只留下了几名幕僚和豪奴,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绣花枕头。
怀钰笑吟吟地看着几乎成孤家寡人的上官熠:“怎么样,上官,还要打吗?”
上官熠指着他,放了最后一句狠话:“怀钰!你给我等着!”
说罢转身匆匆离去,李墉等人赶紧跟上。
怀钰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身影,吹声嘹亮的口哨:“随时恭候大驾。”
一场大战就此平息,待人都离去后,怀钰看向身旁的人:“咱们也走罢?”
沈葭有些反应不过来:“就这么走?”
“不然呢,你还想在这鬼宅过个夜?”
“不是说埋伏了五百弓弩手么?不用跟他们说一声?”
怀钰扯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闻言一笑:“打个架而已,至于叫上那么多人?”
沈葭震惊了:“所以你刚才是骗他们的?”
怀钰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等等!”
沈葭生怕他丢下自己,她可不敢一个人深更半夜地待在这闹鬼的宅子里,赶紧跟上前方怀钰的步伐,一边忍不住问道:“你也太胆大了,赤手空拳就来了,万一上官熠不上当怎么办?”
怀钰懒懒道:“不是还有你?我看你一个人就足够对付他们一群人,上官的脸都被你抽得肿成猪头了。”
沈葭被他说得有些羞涩:“其实我也不是经常动手,刚刚那是没办法。”
“是,不经常动手,一动手非死即伤。”
“怀……”
沈葭刚想说话,脚下就一个踉跄。
怀钰跟后背长了眼睛似的,立即回身扶住她,蹙起眉头:“小心点儿,眼睛长着干什么使的,不会看路?”
沈葭踢出一块破碎的砖头,说:“这儿路太难走了,又看不清。”
怀钰抽出绣春刀左劈右砍,将齐腰深的野草削掉,开辟出一条小路来。
沈葭见他挥刀的姿势很潇洒,便问:“我能看看你的刀么?”
怀钰倒转刀柄递给她,沈葭伸手接过,只觉得这刀看着轻巧,接在手里才知分外沉重,刀身较窄,不过一指来宽,有点像东瀛武士刀。
与旁人的绣春刀不同,怀钰的刀没有护手,刀刃几乎与刀柄同体,只有极其擅长玩刀、又对自己的武艺极为自负的人才敢这么铸刀,不然刀刃很容易伤着自己。
沈葭伸出手指隔空去试刀刃,只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冰冷肃杀之气。
“小心把手指头削掉。”
怀钰将绣春刀拿过来,还刀入鞘。
沈葭还有些兴奋,今晚的事称得上惊心动魄,尤其是怀钰抱着她在房顶上跳的时候,她虽然害怕,却也觉得好玩儿。
此时脱离危险了,她便忍不住打听:“怀钰,你的武功是谁教的?”
“你刚才在房顶上跳的那几下是怎么做到的?”
“你能不能教教我?”
她的聒噪让怀钰忍无可忍,瞥眼看向她:“你不怕?”
“这有什么好怕的?”沈葭不以为然,“我小时候跟着舅舅出海,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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