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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所图,难以解释。可惜,九殿下藏在?明州城一事?一时半会儿难以坐实,不然对外公开,他欺世盗名的罪行必然引发众怒,待严峪一反,他危家?铁甲军再是悍勇,也早晚不攻而?破。”
“以术制人,本便是半真半假,化虚为实,要那么厚道做什?么?”岑元柏不以为然,若是做什?么都要先板上钉钉,危怀风那厮岂能有今日??
徐正则略微哑然,旋即领下教诲:“是。”
“今日?交城,他多半不会让九殿下出面?,会谈一事?,由我来办,你负责把阿雪接回车里。”岑元柏交代。
徐正则应下。
车行数个时辰后,抵达明州城外八里处的一座水榭,挨着护城河,杨柳萧条,河流湍急,昏昏暮帐里,已有人影坐在?其中?,外面?围着一圈甲胄在?身?的士卒,正是赫赫有名的危家?铁甲军。
徐正则定睛往水榭里看,诚如岑元柏所料,坐在?那里面?的仅是危怀风与岑雪,并无王玠人影。想来也是,危怀风既然要瞒天过海,便不可能坐实王玠人在?明州一事?,这一招虚虚实实,果然是玩得够顺手。
车停稳后,师徒二人先后下车,岑元柏连日?操劳,甫一起身?,忽感目眩,徐正则下意识来扶,被抓住左臂,白袖里的臂膀一瞬收紧,眼底闪过异样?。
岑元柏站稳,蹙眉道:“手怎么了?”
“上次从关城回来的旧伤,天冷时会有些疼痛,无妨。”徐正则放下臂膀,换另一只手,搀扶岑元柏下车。
日?薄西?山,茫茫暮色笼着一座纱幔飘拂的水榭,岑元柏走?入里面?,便已嗅得熟悉的龙井香,心神一时熨帖,瞥见岑雪后,倏而?意会什?么,心里一声冷笑。
“爹爹,师兄。”
“岑伯父。”
两厢见面?后,岑雪、危怀风率先行礼,岑元柏端详着圆桌后的青年,一袭戎装,自是英姿不凡,肤色黑亮,与少年时一般无二,个头却是猛窜了不少,与岑雪站在?一起,都已高她一个多头。
等等,他唤什?么?岑伯父?岑元柏心里又哂一声,再看岑雪,那眼神越发复杂,威严道:“你师兄有事?找你,先与他上车。”
岑雪没走?,道:“我也有话要与爹爹说。”
“你与我有什?么话,回家?说便是。”岑元柏不容置喙。
岑雪看一眼身?旁人,岑元柏皱眉,语气更?莫测:“怎么,你今日?走?,还要看他脸色?”
“不敢。”危怀风先接话,模样?是笑着的,“日?前掳走?令爱,实乃形势所迫,今日?特来赔罪,若有冒犯,但请伯父责罚。”
岑元柏瞄一眼他,仅一眼,立刻从其眉眼里看出旧人的痕迹。危廷那厮是个冷面?人,眼前这青年生着他的眉眼,却是一脸笑样?,不是谄媚,而?是那种?天生的明亮与自信,以及最容易蛊惑少女的一点漫浪,兼以这一身?英气,若非是危家?人,必可担一声“出类拔萃”,可偏偏是,于是岑元柏心里再次一哂,有意不吭声。
岑雪看岑元柏这般,更?不能走?,然而?危怀风在?她掌侧偷偷一捏,示意她先顺着岑元柏的意思,离开水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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