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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闪过危怀风那张欠揍的脸,继而想起昨天半夜看见?危怀风抱着人事不省的岑雪从外回来的事,提醒道,“酒量不好,以?后就?不要再喝。”
岑雪赧然,昨夜若非被仰曼莎影响,她顶多就?客气地抿一口,不会?一下喝那么多。现在回想起来,那会?儿的自己,莫非便是在吃味吗?
脸颊一时发热,岑雪羞惭道:“嗯,知道了。”
※
这天以?后,岑雪突然发现,危怀风不再像前?阵子那么忙了。
天刚亮,不及醒来,岑雪便在被褥里听见?震耳的飒飒风声,起来推开窗户一看,竟是危怀风在客院里的那棵古树下练剑。
早膳后,危怀风会?以?办事的由头?离开一阵,午膳前?准时回来,与他们?一起用饭,饭后回屋小睡一会?儿,接着便外出,等日头?西斜后,又回院里来练剑。
最后一次练剑则是在夜里,大概会?在亥时结束,差不多是岑雪要入睡的时间。岑雪很费解,不明白危怀风为什么突然开始猛攻剑术。
难不成这与对?付鬼蔓藤有关?
岑雪百思不解,这天夜里,终于按捺不住,打开一刻钟前?关上的窗户。夜色入户,外面月照溶溶,危怀风手里舞着一把华光流转的长剑,剑风指处,飞叶飘飏,乍一看,竟像是一场大纷然卷下。
岑雪看呆了一瞬,回神时,危怀风已回剑入鞘,马尾飘扬,衣袂振起簌簌落叶,整个人被霜似的月光照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潇洒英气。
“吵着你?了?”
危怀风从月色里走过来,眉眼慢慢清晰,明亮逼人。
“没有。”岑雪移开视线,垂眸问?,“怀风哥哥最近都不陪王女查案了?”
“不陪了。”危怀风停在窗外,耷眼盯着岑雪。
“那,什么时候能再去一次禁地,怀风哥哥可有数了?”
“有数了,姑且等等,还有三?日。”
“为何是三?日?”
“三?日后,城中有大事,夜郎权贵都会?去,没人理会?月亮山。”
岑雪了然,视线触及危怀风按着剑的手,便又道:“怀风哥哥这些天练剑,是为了对?付鬼蔓藤?”
“不是。”
“那是为何?”
“无聊。”
“……”
岑雪微怔,抬眼往上看,危怀风微微低头?,目光攫着她,脸庞上全是汗,汗珠顺着优越的眉骨往鼻梁滑,滴落在虚空里。
岑雪蓦然感到?一种口干舌燥的悸动,闪开眼,不及开口化解尴尬气氛,危怀风沉声道:“问?完了?”
岑雪闷声:“……嗯。”
“那我也问?两个?”
岑雪疑惑,心跳莫名慌乱起来,目光避着危怀风,抿唇:“问?吧。”
“你?酒量是不是很差?”
“是。”
“酒品也很不好?”
“没有。”
“哧。”
危怀风笑了一声。
这声笑像是一阵风,热烘烘地刮过耳尖,岑雪鬓后、脖颈烫起来,心尖甚至有微微的战栗。她并?不傻,自然知道危怀风的这一声笑意味着什么。那天喝醉以?后,是危怀风送她回房的,据徐正则说,回来的时辰是三?更,可散席的时间是亥时。那么,离开宴厅后,危怀风究竟与她去哪儿了呢?
那以?后的事她全忘了,这两天,碍于各种原因,也没有找他问?过,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看眼下这架势,他竟像是颇有些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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