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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病人还是职工,还是医生,胸前的铭牌号属于一套系统。

包括年月日、登录号,以及不明所以的四位数,其中入院新人末尾全都是0000。

这意味着那些医生护士护工会不会全是‘自己人’呢?

残杀同胞的护士可以说是规则所限制,那左二室刻意误导导致那么多人死亡的医生方驰又是怎么回事?

一半是一半不是?

“……”

叶一帆因心中这些猜测而晕眩,秋典扫了她两眼,示意她集中精神。

等办公室白衣职员核实完信息后,抬起头来,上下打量了七名病友一分钟,才起身去医务室,拿了七套灰色工服。

蓝衣员工接过后,按照通用尺码将这七件灰色工服,一一给七个人,让他们去更衣室自行更换。

叶一帆和另三个女生进入女子更衣室。

更衣室内面积近百平方米,四面靠墙都是由N个正方形小格子组成的寄物柜,每个正方形小格子上都有小把手,把手与门接触的地方有个小开洞,里面两种色号。

可推测:

绿为无人使用,红为反之。

一入女子更衣室,两个女人便小声交谈起来,简单自我介绍和分享危险经历之类,另一个女人犹豫了下,加入其中,三人慢吞吞蹭着时间,也不主动开柜。

似在观望与等待。

三人一边心不在焉聊天,一边偷偷看着叶一帆走向绿色信号把手的寄物柜,未出现警告,绿色选择安全,她们立刻停下交谈,也开始走向柜子更衣。

灰色工衣很宽松。

叶一帆穿上身还是像一座山,虎背熊腰、异常魁伟,但至少长短方面基本合适,往日里最怕遇见穿不上的通用款。

灰色工作服的口袋都在上衣,胸口对称两个,左右两个,共计四个,比病服的口袋更大更深,易于容物。

叶一帆将铭牌别上,金色怀表与止血剂一并放在胸口的口袋,并不会特别地凸显,也不容易掉,即便掉也更容易发现。

见到淡红色针剂,身后三个女人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眼。

此时,叶一帆已经将蓝白条纹病服放入寄存格子内,盯着自己的小格子,一遍又一遍从整体到细节记下其模样与位置,如此重复三遍后,走出更衣室。

而剩下三个女人也加速更衣,生怕自己落后于人,或者被迫成为最后一名,以至于有的人手忙脚乱。

叶一帆到办公室时,两个男人已出来了,包括秋典。

很快,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赶到,最后赶到的是一个女人,看来三选一丢下了,她非常紧张地揪扯着衣角,脸上表情快哭了出来,生怕自己因是最后一名而被罚。

最后一名并未被罚。

蓝衣职工一扫七人时,目光从这个要哭不哭的人身上挪开,停留在另外两个人的身上。

这两个人身穿的灰工服有一个共通点——都是纽扣出错。

一个年轻女人从第三个扣子开始出错,下面的纽扣全部扣挪位;男人则是最上面的纽扣未扣,工作服不存在遮挡脖子的可能性,但这个男人却惯性留下一个。

看似简单的细节,平日里就容易出错,紧张的时候更。

男人察觉危险,立刻将最上面的纽扣扣齐,可蓝工服已经开口了:“手术大楼工作期间,李伟、杨静衣衫不整,各自红色惩罚一次,扣当日全部日薪,立刻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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