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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痒意蔓延至整副躯体,迫使她难耐地攥紧了宁云简的衣摆。
不知过了多久,她将宁云简轻轻推开,在他怔愕的眼神中慢慢解开他的寝衣。
衣襟敞开,硬邦邦的胸膛和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的腰腹映入眼帘。崔幼柠望着上面那道道刀痕,眼眶顿时一红。
她不敢问这些刀痕哪些是她长兄留下的,哪些是次兄留下的,哪些是熠王府的人留下的。
更不敢问,哪一道是裴文予留下的。
半晌,崔幼柠伸出手,指尖抚过每一道疤痕。感受到其下的皮肤瞬间紧绷,她抬起眼眸,轻轻问他:“痛吗?”
宁云简握紧她作怪的手,抓到嘴边轻咬了几口,哑声道:“阿柠是在心疼朕?”
崔幼柠静了许久,忽而将脑袋凑了过去,吻遍那道道刀疤。
宁云简闭目承受着,任凭心间生出的甜意抽枝发芽。
她吻完全部,紧拥住宁云简:“不必帮裴文予治手了。”
宁云简一愣:“为何?”
崔幼柠抑下喉间的哽咽:“不想你委屈自己。”
宁云简心中的甜意瞬间长成参天大树。他翻身压上崔幼柠,将她的衣襟解开,低头咬了上去:“可若如此,他的手这一世都挽不了弓提不动刀了,你也舍得?”
崔幼柠反驳:“我不喜欢他的。”
“那你还待他那般好?”宁云简绕着那柔圆轻咬,“不是喜欢是什么?”
崔幼柠茫然了一瞬。
她也不知,只觉自己的脑子像是被什么掌控了似的,每每遇上裴文予便不受控地想待他好,只有胸腔里那颗心在拼命阻止。
她只能无力又苍白地重复:“我真的没有变心。”
宁云简心间一颤,一句“骗子”已至喉咙,抬头却看见了她眼角的泪。须臾,他低声道:“哭什么?”
“朕信你便是。”
崔幼柠望着他身前的疤,沉默片刻,轻轻道:“好在你的双目已然复明,噬心蛊也已取出,不然我当真是……”
宁云简一怔,薄唇动了动,可望着她眸中浓浓的愧疚,终是抿紧唇瓣,什么也没说。
*
翌日早膳过后,沈不屈凑过来低声问宁云简:“你告诉她了?她如何说的?可有心疼你?”
沈不屈到底也与宁云简同为男人,知晓宁云简虽嘴上不说,心里却定然希望崔幼柠多疼疼他。
宁云简默了一瞬:“朕想过了,你昨日言之有理,还是瞒着她罢。”
沈不屈呆了呆:“哦。”
将近巳时,宁云简便去了侧屋。照旧只有沈不屈和肖玉禄陪着,祁衔清带人守在外面。
沈不屈看着他疼得额上迅速沁出冷汗,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雪,不禁别开了眼,不忍去看。
肖玉禄在一旁一刻未停地为主子擦汗。冷汗每每甫一擦干便又流了新的,怎么也擦不完。
汗流得太多,宁云简被迫每隔一阵就得饮些水。
沈不屈再去看时,见他已疼得弯下腰。
宁云简是中宫嫡出,挺拔仪态已然刻入骨髓,若不是疼得受不了,绝不会躬着身子。
而这样的疼,他每三日便要经受一次。
沈不屈眼一闭心一横,大步出了门,闯入正屋内室,走到坐在棋盘旁的崔幼柠面前。
崔幼柠吓了一跳:“沈神医……”
沈不屈立时打断,言简意赅:“噬心蛊是取不出来的,陛下仍苦于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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