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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中。
闻浅四平八稳地坐在季辞远旁边擦头发,仿佛他这个刚闻完催情剂的Alpha根本不存在一样。
随手把毛巾丢在椅子背上,闻浅俯身搂着他的腰往后一带,两个人瞬间变成面对面躺倒。接着对方熟练地把被一盖,关灯抱着他开始睡觉。
季·根本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人已经到了在床上·辞远:?
还不等季辞远说什么,闻浅就先出声了,语气中满是公事公办的意味:“我的信息素还没有被别人闻过,怕有什么不良反应,所以你跟前得有人看着。”
“这种事本来不需要我操心,但临时叫个你不认识的人来,又怕你会尴尬。”
说着闻浅拍了拍季辞远的后背,“明天我有几个会议得到场,今天晚上不能熬夜,你要是觉得哪不舒服就叫我,没事我就先睡了。”
季辞远直接气笑了。
“不麻烦您老人家屈尊降贵的帮这个忙,”季辞远去掰闻浅搂着他的胳膊,“我不觉得尴尬,你叫别人过来吧。”
“那也成,”闻浅一副你这么识趣真是难得的腔调,痛快松开胳膊,“我记得你有医生的微信,你自己联系他就行,想要什么性别可以选。”
季辞远坐起身,摸黑找到自己的手机,解锁进入微信界面,在幽幽白光中一下一下按着手机。
笼罩在屏幕亮光中的Alpha,平静冷毅,眼神中甚至带着一丝不屑。然而Alpha不知道的是,他的隔绝贴早在闻浅俯身把他带上床的时候就被顺走了,他的信息素现在正毫无阻碍地溢散在空气中。
而Alpha的信息素闻起来,是一只比平日里要小许多的幼猫。闻浅闭上眼,感受着通感后的画面。
角落里的白猫小小的一只,正耷拉着耳朵,委委屈屈低头看着自己绕在前爪上的尾巴尖。
闻浅不动声色地咬着自己的舌尖:草……
这谁遭得住。
最后五秒、三秒、一秒。
就在季辞远输入了长长的一段,打算按下发送键的时候,他的手机被闻浅一把扣住。
失去了唯一光源的房间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季辞远感受到旁边的闻浅也坐起身,凑到他跟前用拇指指尖在他的眼下摸索了几下,“不行啊小远,这会儿你得哭啊。”
下一秒,闻浅的手腕就被极重地咬住了,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妈的,就知道听他那边狐朋狗友的建议不会有好结果。
他过来之前,收听了三个Alpha对于易感期的科普,总结出了一个很重要的点就是,要拿捏好哄人的度。
易感期的Alpha表面就算再怎么拽,内心也是哭唧唧的。这会儿要是随便逗一下就哭了,那随便哄一哄就能好,大家彼此开心。但要是轻易地逗一下没哭,做了很过分的事情还没哭,做完很过分的事情等了半天还没哭的话……
朋友,问题很严重,往死里哄吧,都不一定哄回来。
“小远,我刚刚那只是嘶——”闻浅疼得屏了一会儿气,又缓缓吐出,“你想不想换个地方咬?比如我的……腺体?”
咬手腕和咬腺体,对Alpha来说是差异非常大,差别大到可以类比成猫猫咬破布毛绒玩具和咬冻干的区别。
回应闻浅的是季辞远不屑地磨了下牙的动作。
走开,谁稀罕咬你的冻干。
“那咱换一边可以吗?”闻浅循循善诱,“这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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