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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说诸部的言官亦有了厚礼做底气,朝中军中皆士气大振。”他紧紧拥着我,手臂因欣喜而不时晃动着我的肩头,“如今军民一心对敌,种种皆因于你。”
“不过是竭尽所能,赤忱相待。”我听着他的话,唇角勾了一次又一次,直至微酸了,才道,“我替你多分担些,你就不那么辛苦了。”
“如今朝中赞你之声不绝,更有言官上奏驳斥弹劾邹吕一党,指出他不过是对你心生偏见才在朝中几次三番地蛊惑人心、污你清誉。”伽萨继续道,“我正想着寻个时机将他卸任返乡,如今凡事都好了。今日又有人提起当初得贺加圣子者得天下的话……”
“那不都是你编的么?”我振腕摇着折扇,想起他那时候将我唬得一愣一愣的模样,忍俊不禁,“我那时从未想过自己能做这些事,如今能有这样的局面,还是多谢我的好王夫当初不弃。”
“编的又如何?你们那贺加长老不是说了么,能为百姓谋福者便担得起圣子的名头,可见什么美言都是自己争来的。”伽萨在我额角落下一吻,“若是眠眠是个小傻子,无人会信这句话,说到底,还是眠眠自己争气。”
末了,他感叹似的夸我一句:“得眠眠真乃小王三生之幸!”
我被他接二连三的夸赞捧得脸热,忙起身躲开去冰盆前,将冷气往脸上扑了扑。
“今日亦有人提及当初奢夫人之事。”伽萨跟过来,指腹戳了戳中央那块硕大的方冰,一用力便将它按入水中,“奢夫人出身贺加,与你相似。”
我摇摇头,心知她是万明人心中神仙似的人,并非我可触碰的。若自持太过,略有不慎便会引得众怒,落得个玷污神女的罪名。
我道:“我记得伽叶的母亲也出身贺加。她当初艳冠后宫,想借着奢夫人的名头争夺后位,却不得善终。我不想争那个,也不必争。若有人提及奢夫人与我,你替我止一止流言。”
无需多言,伽萨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点头应下了。
正近午时,日头渐毒。沾着凉意的手指再次抚过我的面颊,我眯眼受过,嗓中带了些许倦怠,“又燥起来了。”
“日暖难免思淫。”伽萨垂眸,仿佛看出我燥热得厉害,手指夹起一块细碎的冰敷在我面上,“听闻古时有人以冰敷面,能消暑热。”
消融的水珠顺着面颊滚落,懒懒爬至颈侧,又被汇入的更大一颗水珠向下推去。滚入衣衫里头的凉意激得我身子一颤,伽萨比我高一头,便能将我轻颤的睫茸尽收眼底。
冰块缓缓下移,自喉头至颈窝。我身上冷热交加,喉间低吟一声,身后当即更热了些。
“倒是不如……给你自己敷着呢。”我软软地向后靠在他身上,“不过是某人想拿我泄火罢了,何必引经据典呢。”
伽萨在身后低低地笑,不知何时已经将我的衣裳解开。化去半块的冰游走过胸膛与小腹,最终往下落去。
我的眼瞳骤缩,紧接着身子狠狠一颤,陡然滚烫的身体将那块冰彻底化为了挂在肤上的水珠。
他将我抱到榻上,小心地伏在我身上,气息喷在我平坦的腹部,“眠眠沾着水珠的模样,像极了那只白玉碗。”
“白日宣.淫。”我斥他一句,“近来怎么总是想这事,不如看你的折子去。”
“从前也不是没有过。许是近来劳累,唯独和眠眠亲近时才有几分真心的愉悦。”伽萨贪恋地握住我的手,攀升的体温竟让我有了种被灼烧的感觉,“若是我走了,眠眠不难受么?”
我不语,他便起身佯装要走,那垂落下来的衣带却被我捉在了手里。
他回头看来,我亦掀起眼睫望他。目光在空中相碰,我的眼神上下微微一扫,他当即俯身压了下来。
作者有话说:
一大碗饭请大人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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