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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住我的腰。我与他吻了片刻,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着手开始扒他的衣服。
“为夫才刚回来,眠眠就这般等不及了么?”伽萨嘴上依旧在戏谑着,抬手勾住了我的下巴,道,“不好,不好。我这一身杀敌浴血,脏得很,眠眠别碰了。”
“我看看。”我扯掉他的腰带,拽住他的衣襟就要拉开,却被伽萨抓住了双手。
“别闹,”他嗓音放得低沉又轻缓,将我的手拉到唇畔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道,“听话,我一会儿自己脱下来叫人拿去收拾。你这一身干干净净的,万一弄脏了可不好。”
我停下动作盯着他半刻,随后飞快地扯开了他的衣服。
精干结实的躯体上,横亘着一道又一道或深或浅的伤疤,交叠在一起显得尤为可怖。最长亦是最深的那一道从右肩上一直斜拉到左腹上,若是再深些,恐怕能将身子整个斜切开。
他有蛇神的赐福在身,愈伤总比别人快了不少。可是纵然如此,身上还是留下了如此之多还未来得及愈合的伤痕。
那么这几个月,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愈合了的、深可见骨的疤痕究竟还有多少?他究竟承受了多少次被利刃划开身体的痛楚,又流了多少血、断了多少次骨?这些我都不知道,他会瞒着,让我永远也不会知道。
我颤抖着手抚上那道深可见骨的刀疤,又咬着牙握紧成拳,砸在了他的胸膛上:“这就是你不让我看的原因罢?”
伽萨无奈地笑笑,双手摸上我的腰想要装浑将这事揭过去。我推开他的手臂,心疼得骂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为什么受这么多伤?当初去的时候就不让我见你,让伽殷来阻挠我不让我见你……”
“那也是不得已的事,”伽萨安抚似的用手抚上我的面颊,“总不能让将士们看着我与你依依不舍的,那多不像话。”
“呸!”我气急败坏地骂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次就是冒着战死的风险去的。你都不知道我多害怕你回不来,到时候我又只剩一个人……我父亲就是死在战场上的, 后来母亲也去了,我在宫里吃什么苦受什么非议都没人给我撑腰。要是你也不在了,你让我怎么办呢?我不想一个人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以后有什么事我都替你撑腰,好不好?”伽萨小鸡啄米似的亲亲我的眉心又亲亲我的脸颊,“以后决不让眠眠受一丁点儿委屈,要什么都给我的好眠眠,嗯?”
“你这人坏透了,我这辈子怎么摊上你这么一个不要命的人啊!”我说着说着就带了哭腔,看着那一身纵横交错的伤疤又不忍心再挥拳打他,最后只能含着泪将脸重重的埋在他的胸膛里,“幸好你这次是回来了,我天天在殿里烧香拜佛,这个也拜那个也拜,拜了一顿,神仙真人恐怕都要笑死了。”
“嚯,我就说呢,我怎么在战场上如有神助,原来是眠眠在这里助战呢!”伽萨搂着我的身子,下巴搁在我的头顶,语调依旧是轻松欢快的,“你不知道,那些文吉人被我打得落花流水的,将士专门跟在他们撤退的道路上捡掉在地上的食蛇鹫,拔了毛烤着吃可香了!”
我听着他把打仗讲得比做饭还要轻松,心知这不过是将现实的残酷尽数抽去后仅剩的一点点快意,抬手抱住了他的背,哽咽道:“你以后再这样不辞而别,还说什么若生事就叫我快跑的话,我立刻就跟别人跑了,再也不回来。”
伽萨笑道:“眠眠想跟谁跑哇?”
我仔细想了想,说宴月怕他吃醋,说温辰又怕他拿伽殷公主来堵,最后竟找不出个能说的人名来,只能恶狠狠道:“你管我呢?我爱和谁和谁跑,我花你国库里的钱养一堆男宠每天在东君殿里、在你的榻上睡觉,反正你回不来,我就胡作非为。”
“哦?”伽萨拖长了尾音。我骤然发觉自己失言,心虚地抬眼观望他一眼,目光随即在殿内胡乱地飘动起来。伽萨捏了一把我的腰,金眸半眯,“眠眠这说的是气话,还是……心里话?”
我的一张脸憋得通红,羞耻的焰火一直烧到耳畔,小声道:“……是气话。”
“那若是我当真了怎么办?”伽萨的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着,“原来眠眠心里装着的不止我一个人,我独自也难以满足眠眠的欲望,是在是心中有愧。”
“这是没有的事,我乱说的。”我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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