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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男人交.欢,在天地裸露之处、万蛇窥视之中,那是我从未设想过的情形。幸好只是一场梦,否则我真不知该如何收场——我怎么能和一个男人有肌肤之亲呢?
莫不是伽萨真的给我下了蛊罢?
“沈公子,你……”伽牧蓦然抬眼盯上我的脸,我连忙扯住被子遮住全脸,生怕他多问一个字。
“无事。”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软衾下被捂得又闷又沉,“昨夜多谢四殿下帮我,我想自己躺一会儿。”
伽牧沉默片刻,起身将碗搁在桌上。
“那就请公子好生休息。”他声音轻缓,挟了几分失落。
我心里有些愧疚,探出一双眼瞧他,正看他打开门,外头黑压压站着一片人。
嗐。
我听见他狠狠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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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的情形同先前是一样的,甚至连我推开门进殿时,他们跪的位置都是一样的。
我从匣中取出编了大半夜的诉状书,放到侍奴托着的金盘中,由他呈给几位老臣。趁着他们密语探讨的工夫,我偷瞥了眼伽萨。
他银缎似的长发沾上了血污,在灯下泛着淡淡的血色。银丝簌簌抖了两下,我的眼睛便和一双金眸对上了。
同时,仿佛蟒鳞刮蹭过腿间。我小腹一紧,梦中的景象又浮现在眼前,只好连忙垂下手遮着腹,装作毫不在意。
伽萨勾起唇角,仿佛在饶有兴致地观赏我的表情,须臾下移眼瞳,目光落在我腹股之间。逆着光,他纤长的睫羽扑簌得像两只蝴蝶。
我捏着拳头,简直想给他来一下,省得他不安分地乱看。难道他信任我编得十全十美,铁定能把他救出来了么?
“既然如此。”左起的太师挥袖扔下白麻纸,我立时循声看过去,余光却瞥见伽萨懒懒地收回了黏腻目光,仿佛并不十分在意结果。
或者他早就猜到了结果。
“伽萨通敌叛国,证词在此,字字分明。”
此言既出,场内一片骇然。我脑内忽地空白了,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劈得我一时有些恍惚。
怎么可能?
我分明将他诸罪脱尽,怎么可能坐实他通敌叛国?
那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是被收买的宫奴蓄意散播谣言企图淆惑众听,我分明是替他脱罪的。我挣开两个钳住我臂膀的宫奴,几乎是扑到诉状书前头,捡起来一看,方知是被人坑害了。
昨日我放入匣中的是脱罪书,可另两份也未销毁。有人私自将坐实伽萨罪名的那份文书放入匣中替换了脱罪书,而我今日来时匆忙亦未细看,以至于……我胸膛剧烈起伏,心脏在骨下跳动得几乎要碎裂。
是有人故意要置他于死地,是伽莱。
我猛然抬头看向他,伽莱眼里一丝讽刺笑意,“伽萨死罪,沈氏亦非善类。”
他慵懒地踱着步子走到我跟前,将那份文书抽走扬在半空:“证词已有,宵小当伏诛。各位大人已阅,想必心中也有了了断。按照万明刑律,通敌当处绞刑,叛国当处凌迟。伽萨不思悔改,数罪并罚,当五马分尸。渊国来使,通通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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