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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么?”楚式微凤眸深沉,等着淮乐的回答。
楚式微没有将人藏着的癖好,淮乐应也不喜欢一直躲在王府之中,她有了一个干净的新身份,这张脸迟早是要出现在旁人面前。
既然如此,便早些让那些人知道他带回来的女子长什么样,日后淮乐也不必再躲躲藏藏。
等朝中稳定下来,他再娶淮乐。
虽然她总是给他惹麻烦,但楚式微从未真正嫌弃淮乐麻烦过,没本事的男人才会觉得麻烦,他当淮乐是愚昧做蠢事。
有他在,淮乐错便错了。
虽然常吓唬淮乐,但还是不会真的伤害她。
楚式微垂首抵在淮乐的后颈,怀里的人身子犹如温香软玉,还是冬日好,她如今被抱着不再挣扎乱动,静静地靠在他的怀中。
被柔软暖和围绕,淮乐眼皮昏沉,又睡了过去。
淮乐再醒来,楚式微已经去上朝了。
过了下朝时辰也没有回来,他时常要去忙碌公务,或是与武将一同习骑射,实际上淮乐白日能见到他的时候不多。
淮乐实在羡慕楚式微的精力,白日忙,晚上回来还能忙。
不像她,现在连下榻都在两腿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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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过了早朝时辰。
御书房内,殿门合闭,殿内宁和,檀窗进来的光透着冷气。
皇帝在案前看文书,堂下站着两个儿子。
楚式微穿了一身朝服,腰间佩了玉环,身量高挺,穿什么都合适。他像透进来的光,华贵却带着冷冽。
一旁的兄长温其如玉,仁德清正,“昨夜之事是儿臣做的不对,没有做好京中安防。”
花灯会在齐朝是佳节,往来的人多,安防颇为重要,负责安防的人更为紧要。
楚子揭失了太子身份,如今居在宫外。
现下楚子揭在朝中声名动摇,皇帝将花灯会上的安防交与楚子揭,是说明心中还是有他,此事却办砸了,朝中有风声传散昨夜之事,有声音说是大皇子有意刺杀郢王。
皇帝最厌恶兄弟相残之事,这么多年来一直在防备此事发生,若是真的,皇帝绝不会轻易将此事揭过。
听闻刺客第一时间被长子的人控制,皇帝问起情况,长子却说查不出刺客的身份。
皇帝虽起疑,但长子心思缜密,应不会蠢到光明正大地在自己任命的公务下做出行刺之事。
“朕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同室操戈之事,这世上谁会冷血到对自己的家人下手?”皇帝声音轻而平,难得不是一副严父模样,语态更像是劝诫。
“父皇说的极是,式微是儿臣唯一的弟弟,定是要兄弟和睦的。”楚子揭的声线亦是轻平。
他自幼便常为弟弟求情,长大后在朝堂是也是如此,好让父亲看在他的恳求上对弟弟的惩罚有台阶可下。
这么多年来,哪怕父皇一直偏袒宠溺弟弟,他也不会有半句抱怨,反而爱屋及乌地照顾弟弟。
即便如此,父皇还是觉得他会做出骨肉相残之事,还是处处提防他。
一直以来,弟弟做什么错事都会被父皇原谅,而他做一件不算错的错事,就被父皇决绝地废黜了太子。
父皇还杀了他最爱的人。
皇帝看着楚子揭,在他清明的眸子里找不到闪烁的谎意,明明是这般温情的话,皇帝却在长子的神态语声里感受不到温度。皇帝以为向来逆来顺受的长子会一直顺从他的话,而他却在淮乐的事上处处逆反。
淮乐之事,是长子第一次反抗他。
说来可笑,皇帝一直不喜长子的乖顺,觉得失了男子气概,却在长子开始反抗他时,怒不可遏地废黜了他的太子。
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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