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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意味着能与什么样的人都能生活得下去,今日见了薛萦才知这是难事。
淮乐重新正视起男女之情,后知后觉要思量的东西很多。
与皇后待久了,淮乐一直以为家族权势远大于个人,而现在,淮乐觉得最重要的竟是自己是否喜欢这个人。
楚式微靠近,啄吻着淮乐的唇肉,他的手扶着淮乐的后腰,不让她的身子往后偏。
淮乐没有躲避,她有些出神,看着楚式微的脸,想的是楚子揭。
淮乐甚至在想,一开始是因为楚式微像楚子揭,所以自己才能接受与他亲热吗?
可是她又不愿与楚子揭这般亲吻亲热,总觉得像楚子揭那样的人,不该有那样情/欲的一面。面对楚子揭很心安,不会有心跳变快的感觉,除了庆功宴那晚,让她又羞愤又紧张。
唇舌间发出令人羞耻的水渍声。
楚式微虽平日总是吓唬她,但与人好好说话时说得上有点温柔,甚至会极认真地听她说话,那个时候他的眼睛里只有她。
淮乐能不去蛮族和亲,按理说,全是归功于楚式微,她怎么会真的讨厌他。若是一个男子为她攻退蛮族,她许还会倾慕他。
淮乐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怎么会将楚式微考虑到男女之情上。
楚式微要吻第二次的时候,淮乐偏过头,面上没有情绪,像是在想什么。
两个皇兄,都该是她敬重的人,她像幼时一样,不希望他们相争。皇位相争,定是你死我活,淮乐谁也不想出事。
今日她本应告诉皇后,可在椒房殿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淮乐觉得对不起皇后,对不起太子,又不想对不起楚式微。
“怎么了?”楚式微扳过淮乐的脸。
他正在兴致上,见淮乐扫兴的模样,不免有些烦躁。
她总是一副对他提不起什么兴趣的模样,要么抗拒,要么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楚式微无端心烦,心里更不愿承认这是被淮乐牵动的情绪。
她只是当了几年的公主,就真自认清高地冷着他。
若不是和亲,淮乐到现在都只会是一个身份轻微的官家女,哪里能见得到他。
以他的身份,要了淮乐从来都不是难事。
“皇兄,真的想当太子吗?”淮乐问。
若是二位皇兄不相争,她就不用与楚式微反目成仇。
想到日后他们会成对立面,淮乐生出类同舍不得的情绪。
“你想谁当太子?”楚式微反问。
淮乐抿唇不语,楚式微了然,面上并无多大神情变化,“本王对你再好,也不能因为你改变。”
“在本王的身边,你还有心思担心太子。”楚式微冷笑一声,对此也不生气。
他一向不相信真心,即便被骗也不会生气。
楚式微知道一个道理,有了权势,就能对一切触手可得。
他能用权势留住淮乐,即便淮乐心里没有他,这不重要,若是她喜欢谁,就当着她的面杀了,断了她的念想。
“我是不想皇兄出事。”淮乐恼道,她并非薄情,反倒对谁都留情。现在对楚式微是好言相劝,她对楚式微不甚了解,但对程氏和东宫了解,知道他想夺位,并非易事。
“真的在意我的生死?你也只能与我站在一起了,哪怕我死了,你都要陪着我。”楚式微一笑,按着淮乐的腰,让她的身子离他更近。
淮乐欲言,忽然美目一瞠,身子随之微微发抖。
她是经过人事的,知道男人身体会有的变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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