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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乐仍握着簪子,素手微颤,眼尾已经开始泛红。
颈子上已经被刺出小血珠,见她这般不服软,楚式微冷笑一声,抬手甩飞了淮乐手中的簪子。
素簪落到轿外,淮乐愠怒地看着他,心跳得厉害。
若他真妄强行得手,淮乐是做得出自裁之事,皇后教她的那些东西里,最常提到的便是自尊。
“一点破事动不动就要自裁,也是宫里教你的?”楚式微沉了眸子,“和我亲近,是不是委屈了你?”
“你行事,实在不像皇子所为,这是在车轿,你扯开我的衣裳......”淮乐终是说不下去了,掩面痛哭起来。“光天化日,随处就找个地方做一些轻俗之事,说白了和街边的野狗有何区别。”
“本王看你是宫里读书读傻了,再亲近的事都做过,怎么事到如今知道说不行了?”
那些文人面上清高,风流事都不少。他们要真有那么重颜面,怎么有的后代。男女之情,你情我愿就是。
楚式微嗓音低磁,“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莫不是因为有了喜欢的郎君,她才会这般抗拒他,不然她心中无旁人,他又对她算称的过去,怎的不能接纳他?
那日在出宫的马车上,淮乐说过还会与他有下次,那时她没有半点不当和为难,如今怎么变了?是途中喜欢上了上京的郎君?
楚式微不是一定要与淮乐亲近,他对淮乐有意,这只是锦上添花,若她不想,他会按照她的意愿。
“没有。”淮乐道。
楚式微目光柔和下来,他靠近淮乐,大掌贴着她的后颈,指尖抹去那点血珠,“还疼么?”
楚式微并非故意要吓唬她,他不习惯受人威胁,看过很多双临死前的眼睛,淮乐想不想死,楚式微一眼便能看出。
他的指尖微烫,碰到她的肌肤,淮乐身子微微发抖,楚式微替她理好了青丝,“待会路过城镇,我去给你买个簪子。”
淮乐只看着他,不敢轻举妄动,方才楚式微真的像要杀了她。淮乐不是真的想死,她以为可以恐吓到楚式微,叫他知难而退,没想到他当即是要送她去死。
他这样,真的喜欢她吗?
现下还要借郢王保下乔氏,淮乐担心起楚式微是否会因不能碰她而食言。
淮乐垂着眸子,她在想,若是楚式微要她以身子做交换,换来乔氏平安,那她是否会同意。
以往淮乐愿意同楚子揭做,是因为楚子揭是她亲近之人。除去第一次中了药,后面几次是楚子揭有意提出,那时淮乐年岁小,不过十五,楚子揭十八,她对男女之事初有了解,于此事好奇,半推半就地应下。
淮乐信任这位兄长,楚子揭一向对她好,就连淮乐出了宫,东宫对乔氏一族多有关照,淮乐一直感激于他。
楚子揭端方有礼,平日里称得上古板的正经,就连在床笫之上也极为正经,像是处理公务一般,淮乐在他面上看不出多余情绪。
事后淮乐翻阅过关乎男女的书籍,书上说这是鱼水之欢,然淮乐并未体会到多少欢愉,只觉得有些疼。
淮乐敬重楚子揭,但不愿再回想起她与他发生的荒唐之事,只觉得那是年纪轻偷食禁/果犯下的错,如今长了年岁,只为和曾经的长兄所做之事感到羞愧。
那样的错已经犯过一次了,淮乐不想再犯第二次。
家中有来提亲的郎君,淮乐想过这事,觉得自己日后该是寻一个和程氏长公子与太子一样温润如玉的郎君。
淮乐自幼与这样的男子相处,也习惯了这样性子的男子,其他不讲理的,大抵是不会看入眼。
不做公主后,淮乐的选择少了很多。淮乐不看重身世,只是那些性子好的郎君多是出自世家之后,大多有头有脸的世家是不会看上乔氏这样的小门户,与淮乐相同世家的郎君有多存缺欠,以至于淮乐一直没有出嫁的心思。
她想寻一个能温柔待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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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出青州两日,才见到了城镇,此间卯卯取了一根发带给淮乐束发。
楚式微说过要给淮乐买一只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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