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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问,她又不好说出真话。
上一次在床榻上,她被人堵着小口,舌尖被吸吮到发麻。那是淮乐第一次知道,男人的唇也可以这么软。
不知为何,泪水从眼尾溢出,很快被人擦掉。
楚式微起身,淮乐顺势缩到床榻角落,眼睫湿润,模样楚楚。
楚式微还没面对过女人哭成这样,他站起来去寻来了帕子递给淮乐,“擦擦。”
淮乐不敢接,直直看着楚式微,保持戒备。
相处久了,她能辨出楚式微与楚子揭面容上其实有很多不同之处。
楚式微的五官是更带有攻击性的俊美,凤眸凛冽,没有言语时有点凶。
淮乐的泪一直掉,楚式微脱下靴子上榻,见淮乐要躲,捞过她的身子入怀,用帕子生疏地给她擦泪。
淮乐抗拒着,却被楚式微按在怀里动弹不得,淮乐的脸靠在他的肩头,哭得委屈。
从小到大,还没被人这般吓唬过。
外面比她想象中要不守规矩得多,原来道理还没有蛮力和权势好用,这与女师们告诉她的全然不同。
楚式微拍拍淮乐的后背,僵硬地开口,“是本王不好。”
女儿家最在乎名声,何况淮乐对名声的在意楚式微是见到过的,他这样污了淮乐,她自然应该哭得伤心。
楚式微耐着性子,声音轻了下来,“晚膳想吃什么?本王让侍从们去做。”
淮乐别过头,一言不发。
她方才还以为楚式微想要对她做皇室不耻之事。
齐朝的皇室和士族重礼序,数百年来青史之上极少出过蛮横的皇室和贵族公子,所流传的皆是佳名。
以至于为何淮乐不敢再与楚子揭扯上关联了。不出意外,楚子揭该是青史留名的仁君,而不是与皇妹苟且的道貌岸然之徒。
淮乐垂落的发丝微乱,鹿眼泛红,单薄的身子随着紊乱的呼吸而颤抖。
楚式微垂首啄淮乐的唇瓣,舌尖撬开贝齿,亲吻不再如初次不着章法,他似发现了乐趣。吻得淮乐无法呼吸只能从他口中渡气,在淮乐主动张开小口时,又去勾她的小舌。
如此反复,惹她刚好羞愤时点到为止。
楚式微用帕子擦淮乐唇角的津液,淮乐愤懑地打掉他的手,帕子落在被褥上,楚式微不恼,眼底含似有若无的笑意。
“我饿了。”淮乐怕再在榻上待下去会出事,抢先下了榻,有些急切地唤卯卯进来。
卯卯推门而入,见到坐在榻上的楚式微,脚步怔在门口,不知该不该进来。
淮乐还未发觉,着急地看向卯卯,“卯卯,我有点饿。”
楚式微动作不疾不徐地下榻,卯卯了然,[奴婢去准备膳食。]
膳食是在淮乐的客房里用的,淮乐这次与楚式微坐的相隔甚远,楚式微任她去了。用完晚膳,楚式微便回客房了。
翌日。
淮乐洗漱后,思量半刻,还是去了楚式微的客房。
楚式微不在客房内,淮乐坐在书案边看着南疆古文。
不一会,小若进屋,见到淮乐有些惊讶,而后不咸不淡地问道,“你可要喝什么?”
郢王的意思,小若不敢对淮乐不敬。
“不必了。”淮乐抬头看了小若一眼,继续低头看南疆古文,她手持长笔,做了一些标记。
淮乐很早就发现了,她做了标记的草纸被楚式微看过,有时她临走之际放的乱了,下次再来时被按照顺序整理好了。
小若退出去合上了门。
等楚式微回北苑已是午膳之后。
楚式微在屏风前与几位臣子谈论事宜,一般此时,淮乐不会发出动静。
只听到臣子说回京的人要分作两路,其中太子带南疆君主回京,郢王带南疆公主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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