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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个。”
DV机稳稳地对准小声啜泣的omega的脸,从屏幕里看似乎又红了几分。
......
很快房间内只剩下呜咽声和不知道谁的喘息。两种信息素彼此交织,又互相臣服,在房间内缓慢散开,用欢愉的气息为二人编织出一场舞台剧的盛大开幕。
而镜头里的omega就像是演出的主角,小声哭泣着,只为alpha一个人而舞。
陆思榕看着DV屏幕,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omega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的泪是为我而流,心脏是为我而跳动,我就是他存在的全部意义。
江方野在中途似乎还是晕了过去。等他再醒来,发现两个人正浑身赤裸地抱在一起,陆思榕给他做了清理,现在身上非常干爽,泥泞不堪的床单也换了一套。
两人的信息素没有消失,依旧充满了整个房间。
这一次晕过去前的每一个瞬间他都记得很清楚,记得自己总是哭着躲开镜头,叫喊着说不要,记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发誓不会再去洗掉标记,也没换来温柔的对待。稍微一侧身就觉得全身酸痛,还是动了动身子,看向在一边闭眼陷入沉睡的陆思榕。
记忆中看到陆思榕睡着的样子还停留在在二人没有分房睡的时候。有的时候陆思榕放假了他还在上学,起的就会比对方早。就这么在陆思榕的房间一直睡到初三毕业,等高一开始周末回来他就睡在了刘叔给他收拾出来的另一个房间。
他听到陆思榕问过刘叔为什么不能再继续睡一个房间,刘叔给出的理由是额外搭的那张小床已经无法承载将近1米75的江方野,每次睡觉都要蜷缩起来很不舒服。
现在的陆思榕和几年前没有什么区别,睡着以后是柔和的,丝毫看不出那张脸能讲出多么伤人的话。纠结片刻,江方野伸出手轻轻拂开随意耷在陆思榕额上的刘海,看到刘海下露出的一小道疤痕。
这道疤痕已经很淡,如果不是知情者,或者贴的非常近寻找,是看不到的。和陆思榕此刻身上其他被江方野抓出来的红痕相比显得更加细微。但江方野知道其他痕迹不过几天就会好,像这样细小的疤痕都不会留下。
而额头上的这道疤痕就算随着年龄的增长消失,也会一直刻在江方野心里,成为一道经年难去的陈伤。
这是陆思榕当时为了护着他留下的。在没有这道疤之前,陆思榕一直是类似短寸的发型,没有刘海。
江方野记得事情是在陆思枷生日时发生的。那次生日陆先生和陆太太租下了本市有名的私人花园,带着一家人前去庆生。那个时候陆思枷和陆思橞还小,见到如此奢华的花园兴奋地到处跑。刘叔年事已高还要跟在两个小孩后面,喊着小心点,小心点。
他看到了自然想去帮忙。几个人追逐嬉戏了一会,似乎是陆思橞觉得有些乏味,便提议大家在偌大的花园玩蒙眼捉迷藏。江方野当然没意见,之前在孤儿院就经常玩。于是他非常有信心,自告奋勇要在第一轮当抓人的那一方。
江方野忽略了一点,之前在孤儿院能经常玩且总是抓到人,是因为孤儿院没那么大,加上他对地形以及物品摆放都很熟悉。在这第一次来的大花园蒙着眼,他很快就迷失了方向。
不知蒙着眼转了多久,也没再听到陆思枷和陆思橞的声音。刚想直接把眼罩扯下宣布游戏结束自己输了的时候,脚下一歪,踩到一块凸起的石头,然后整个人倒了下去。
但他的身体并没有砸在坚硬的地上,反而落入一个有触感的怀抱。摔倒的地方旁边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斜坡,两个身子紧抱着滚了下去,直到完全停止他才着急忙慌地扯开眼罩。
引入眼帘的是一脸无语的陆思榕,以及额角上因为磕到石子正在缓缓流血的伤口。
后面的事变得异常混乱,看江方野半天没有回来的保镖赶到附近发现抱在一起浑身脏乱的两人,一群人急匆匆地把二人带回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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