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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当我再想看时......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抓不住了......”

叶赞目:“......”

“近日为制毒废了几个白虫,待老朽再收来些,过两日便可给曹砚青点穴。”

梅赤轻轻颔首背过了身,叶赞目便拱手退下了。

刚走回卧房的叶赞目此时恰好听到院里有动静,推窗一瞧,见柳六正迎去了墨踪身前,叶赞目倒没把视线驻留在墨踪身上,反倒看向了杨砚青。

见杨砚青此时非但没用下人扶着,反还留下墨踪先一步朝书房走去,最后竟是小跑着回了书房。

叶赞目:“......”

叶赞目沉沉叹口气,把视线又挪回到墨踪身上不住摇头。

“我的王子,你就这样让曹砚青站着回来了?不该是抬回来吗?”

叶赞目抹把脸把窗户关上还在嘀咕:“这总失手也不是事儿......还得琢磨个法子......”

*

次日杨砚青在书院被赵司业拽着又商讨起年底画院内部大考的事。

商量着如何能分批让更多人来夜间上课,如何让这些不是佛教派的学生从画工顺利考上真正意义的画师,享受更多权力,虽然即便晋升成画师也跟画僧没法比,但也算有了头衔更有了参与千佛洞作壁画的资格。

之后赵司业又滔滔不绝规划起课程,如何能在夜间更大程度给生员补习更多科目,同时又发愁石雕和礼乐等科类因声音太大无法恶补。

“老赵呀,我知你心里急,但有些东西他就得靠时间磨练,急不来呀。”杨砚青都记不得是第几次给赵司业杯子里续茶了:

“现如今我们不需让学子们考什么画师,甚至不用大范围开展夜间授课,更不用让他们学的面面俱到。”

赵司业:“......”

“此话怎讲。”

杨砚青正了正身,压下声音,“咱们只需在一个点凿穿,只有让强者更强,强到足以让对手摔笔,才可攻出一道门。”

杨砚青站起了身,“有了这道门,才能让画院内所有学子一律平等,不再被不公对待,不再偷偷摸摸,更不必卑躬屈膝低人一等。”

“说得好。”赵司业重重点头也站起身,“那我们就凿出个洞来,让所有人都看到光!”

被赵司业在耳边絮叨近一天的杨砚青哈欠连天回了府,刚倚上坐榻想舒舒服服小憩一阵却被“不长眼”的宋小宝扒拉醒了。

“少爷别睡了,不好了!”宋小宝一张脸又皱巴到一起。

杨砚青困得眼睛都绿了,“你又见鬼啦?”

“少爷,今儿是七月初七啊。”

“七月初七咋了。”杨砚青也困迷糊了,“该烧纸啦?”

卧房内的墨踪:“......”

宋小宝急得眼泪快下来,“什么烧纸,离中元节还差几天呢,今儿是牛郎织女相见的日子呀!”

杨砚青恨不能一脚把宋小宝踹出去,“他俩见面你把我叫薅醒干啥!”

墨踪:“......”

“欸呦少爷您不知道,刚才府厨找我来了,说是今日竟有三拨人去伙房做‘巧果’去了!”

杨砚青:“......”

“巧,巧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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