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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诺眼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化成粉末状,溶化在水中,他悲愤至极,用最后的力量扯着嗓子大喊:“我不是炮灰!我才是主角!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他一惊之下坐了起来,呆呆地目视前方,似乎还沉浸那诡异的噩梦之中。
就在这时候,听见有人悠然在耳边问:“‘炮灰’,是什么?”
苏诺又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于是他又看见了萧广思那张阴魂不散的脸。
他简直怀疑自己是又陷入了另一场噩梦中:“你,你怎么……?”
“你也太懒了,”萧广思嫌弃地道,“都什么时辰了还赖床上?怪不得会做噩梦。”
做噩梦跟赖床还有关系?苏诺想要反驳他的谬论,但还是决定算了吧,只要萧广思不说做噩梦是因为缺钙,他都可以忍了。
“你一大早来找我做什么?”苏诺警惕地问,“今天不是上学的日子吧?”
萧广思冷哼了一声,这要算是“一大早”,难不成他是半夜起来的?不过对于苏诺的懒散他也见惯了,于是见怪不怪地道:“我就是来问你一句,昨天有没有跟父皇说什么?”
“我说了好多啊。”苏诺摸不着头脑。
萧广思望了一眼他傻乎乎的模样,冷冷道:“我听说昨晚父皇到永霄宫大发其怒,罚老四跪了一整夜,差点还动了板子,甄贵妃哭了一场才劝住了。”
“啊?为什么?”苏诺睁大了眼睛,永霄宫是甄贵妃的住所,记忆中永昭帝对甄贵妃谈不上多么宠爱,但一向是相敬如宾的,而对她生的四皇子萧广恪也较其他的皇子更为器重,所以才一直有传言说他有意立四皇子为储。明明昨天皇帝陛下从他这里离开的时候还被哄得挺高兴的呢,怎么突然就会闹这么大?
“为什么?”萧广思见他一派天真无辜,无奈地说,“父皇的逆鳞是什么,你还不知道?”
“你是说……我?”苏诺不可思议,“可是我没有告诉陛下是四殿下害我从椅子上摔下来啊。”他就是知道皇帝陛下的脾气,不想把事情闹大才没说。永昭帝对他那么好,他怎么能让永昭帝为了他搞得六宫不和?何况这充其量只是个讨厌的恶作剧而已,他也没有伤到。
萧广思微微一忖,冷笑:“那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真的不是我说的,那会是谁?”
萧广思启发道:“你数数当时在场的人一共有几个,就知道了。”
萧广恪说漏嘴的时候,屋里除了他们四个,好像也就是来宝在场,可是来宝是他自己挑来的,这些日子观察下来对他也挺忠心,应该不会不顾他的嘱咐,到皇帝陛下面前告小状吧?
他摇了摇头:“不会是来宝的,他答应了我不会说,难道是……”他眼望着萧广思,狐疑起来。
但萧广思一句话就打消了他的怀疑:“我说了,父皇会信吗?”
显然不会。苏诺暗暗掰着指头数,他没有说,来宝应该也没有说,萧广思的嫌疑可以直接排除,萧广恪总不至于傻到自己告自己的状,那唯一剩下的不就是——
“不会吧?”苏诺张大了嘴。
“不然还能是谁。”萧广思淡淡地道。
的确,根据福尔摩斯的名言,“排除一切不可能的选项,最后剩下的即使再匪夷所思,也是真相”,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甄云殊出卖了萧广恪!
苏诺又仔细回忆了一遍原书有关甄云殊的剧情,也许是他看得不仔细?可是在他看来,甄云殊实在是个铁杆的四皇子党啊,他怎么会出卖四皇子的?
他觉得这剧情完全错位了……
“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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