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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重霜不再犹豫,低头亲上元问渠嘴唇,攻城略地。
这一下亲得重极了,仿佛要把这半月来的思念都给发泄出来,时重霜不再保留着力道,每一寸地方都给顾到,恨不得将元问渠揉进身体里,再也离不开。
元问渠呼吸急促,许久没有这经受过这般重的力道,他一时间没适应过来,差点喘不上气来。
时重霜放开他时,一时间没控制好力道,把元问渠嘴唇亲得通红,上面还挂着水渍,眼尾似乎都浮了一层红,气喘吁吁。
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衣裳下摆都已经被撩开了。
元问渠踢了他一脚,骂道:“猴急,不去国公府就为了来我这里亲一嘴,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没志气?”
第79章 想不出标题*3
时重霜一连三日都没有出吉祥居,整日里粘着元问渠厮混。
前几日元问渠身上的毒又犯了,但时重霜并未在元问渠身边,之所以知道还是无意间发现先生手臂上的咬痕,他这才知道当初就给先生的血已经没有了,这次是元问渠硬生生挺过去的。
时重霜愧疚地无与伦比,表面看不出来,其实心底异常心痛。
“没有下次了,先生。”时重霜摸着元问渠手臂上的牙印,轻声说。
元问渠只笑了笑:“傻瓜。”
之后元问渠干什么时重霜都亲力亲为,穿衣吃饭皆是亲力亲为。
对比,元问渠非常无奈:“我还没有柔弱到这个地步。”
而时重霜通常不说话,只用一双凤眸可怜兮兮又殷切地看着元问渠。
元问渠撑不了多长时间便举手投降了,任由时重霜为自己系上里衣的带子自己蹲下亲自为自己穿鞋。
这段时间两人异常黏糊,固然两人也并未做到最后,但大多数时间其实是时重霜一直在顾及着元问渠,动作间总是小心翼翼的。
元问渠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只能将心底的欲求不满压下来。
而就在时重霜蜗居在石头巷的这几天,全然不知自己的名字已经在京城子弟中彻底传开。
也许是知道的,只不过时重霜并未在意罢了。
近来新开的满月楼颇受各界名士的欢迎,楼内俱是清倌,但琴棋书画首屈一指,此外茶饮酒水吃食也是一绝,不知不觉便成了这些富家子弟聚会宴客的首选。
今日由曹淮序做东,邀请时子原和元成煜来满月楼为陈微崖庆祝升迁回京,本只是想他们几个简单地搓一顿酒,谁知半路杀出来个何玉靖,这位仗着是宰相府何生环唯一的孙子向来在睢阳城内无法无天。
今日被他撞到了,硬生生成了睢阳官宦子弟聚会享乐的借口。
元成煜倒是天不怕地不怕,第一时间就表达了不满:“他和陈微崖素来无交集,何玉靖既不是官又不是友的,脸倒是挺大。”
曹淮序颇为无奈地笑了笑:“可不是大得很吗?”
时子原道:“算了,今日就当让微崖见见人了,改天我们再一起喝酒。”
元成煜忍下来,哼了声,撩开衣袍入座,闷头喝酒去了。
时子原张望:“话说,微崖还没过来吗?”
“大忙人,自从打关州回来,一心扑在公务上,听说到现在连家都没回去过,还是侍郎大人亲自去将他从一堆文书里扒拉出来见了一面。这次要不是淮序再三邀他,八成到年关我们也未必能见上他一面。”元成煜说。
曹淮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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