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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流心中一凛,该刀法承袭西域魔宗一脉,诡谲多变,杀人无算,竟不知为何被秦时珍习得。
“小白花小心!”西流忍不住出声提醒。
四重刀影纷至沓来,无疆倏得下腰,闪过那片刀影,可尚未起身,那片飞过头顶的刀影如有眼睛般杀了个回旋,于此同时,一支穿云箭自城外破空而来,射向无疆。
正是那支助秦时珍登上城楼的穿越箭,它总是神出鬼没地出现,与秦时珍配合无间。
西流当下搭弓射箭,他的箭术自小修习,射击之精准几乎无人能及,可如今他内力全失,方才又被秦时珍内力所震,他射出的箭虽与那穿云箭正面相撞,却被轻易撞落,未曾改变它的路线。
那支穿云箭包裹着深厚的内力飞射到无疆的耳边!
西流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眼见那箭就要射中无疆,可就在那时无疆似乎左边长了眼睛似的,在箭近身的一瞬间,天晴剑倏然上挑,挥至耳边,只听得“叮”的一声脆响,狭窄的箭身堪堪挡住了穿云箭。
于此同时,她纤细的腰肢轻轻一旋,如芙蕖临风,起身的瞬间,右手不知何时多了一柄秋水软剑,剑身轻轻一抖,似微波荡漾,在那四重幻影中发出一声轻微悦耳的鸣响。
低鸣声响起,那四重幻影便倏然散去,只见一柄刀身微曲的匕首挂在秋水剑之上,被它牵动着在空中转了几个圈,转至中途,被秋水剑轻轻一荡,带着一股劲力朝它来的地方飞了回去。
弯腰、挡箭、挑刀,起身,这四个动作行云流水,精确无比,不过是一个呼吸之间的事情。
秦时珍正欲与登楼的将士汇合,一起杀下城楼,可刚跃出几步就于萧萧风雪声中忽听破空之声,他急速转身,马刀横挡,两相碰撞,那短匕携带着的强劲内力,竟震得他臂膀一麻。
“原来姑娘使的双手剑。”秦时珍眯起眼睛,眼角折出数道深刻的皱痕。
“原以为一只手就能打败你,没想到你在暗处还有帮手。”无疆淡淡回道。
“好,很好。”秦时珍一时怒极反笑,西疆女子的狂妄,他当年也是见识过一回,那人持着双刀站在萧荆身边,狂妄得无边。没想到萧荆殒身于北洲沼泽,那人销声匿迹,如今西疆岌岌可危,后辈却还是这般不知天高地厚。
也罢,反正今日襄芜必破,就先来会会这些无知的小辈。
秦时珍顿时挥刀如满月,那飘落的雪花竟似乎被那刀气所引,随着那刀游走,西流远远望着,心中充满了担忧和自责。
方才她为他披衣之时,擦过他的耳畔,轻声道:“你放心,我会捉住秦时珍,逼他退兵。”
自那日离别,他们已有一年半未见,可久别重逢,却令她为自己涉险。
襄芜是西疆的土地,这片土地上生活着的是西疆的士兵和子民,他身为皇室之人,受西疆百姓奉养,有责任和义务站在这里。但她来自塔依,一个四国无靠的高山部落,本不用管什么国家纷争,更何况这支军队来自东朝,来自苏冕。她虽叛出东朝,可他知道,她虽不再继续为他做事,但心中也仍不愿与那人为敌。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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