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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那人终于见识到了她的身手,狠戾迅即,干净利落,身法甚至夹杂着一丝飘逸,她几个辗转腾挪,快成一道残影,瞬间近了两名同伴的身,他们还未来得及反应,只剑光一闪,就没了声息。
两人横街而卧,一人眉心一点红,另一人颈间一条线,连血都来不及流出。
眨眼间,她又提剑而来。
他额角冒出冷汗,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们必死无疑,当下探手往腰间一抹,扔出一个东西,那东西当空炸开,整个巷子瞬间烟雾弥漫。
无疆立刻周身暗器齐发,不让人趁机从她身边绕过进入地下城,她冲进烟雾,迅速从胡同中绕出,正看到一片黑色的衣袂消失在一处宅院里。
宅院正门的牌匾上写着两字——言府。
无疆翻身跃入墙内,院落安静漆黑,似乎无一丝异样,突然身旁的一间屋子里传出一声烛台碰撞之声,无疆眼中警惕之色一闪,转身掠去。
她刚落到门口,正欲进去,谁料就在这时房门突然炸开,迎面一阵气流袭来卷着粉末,无疆忽觉眼睛一痛,瞬间睁不开。
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身后一阵掌风袭来,无疆回首就是一剑,化解袭击却也被迫退身进入房内。
原本空荡的房间四周不知何时出现了人影,一身黑衣,手中刀剑寒光凛冽。他们深知正面迎敌必会一败涂地,就故意引她进入宅院,瓮中捉鳖。
黑衣见识了无疆如若无人之境的剑术,即使此刻她眼睛失明也不打算近身搏击,他们立在四周准备偷袭。
无疆感受到四面八方的气息,知道自己被包围,她此时无法睁开眼睛,只能靠耳朵听音辨位。忽然,四面八方有暗器声袭来,她正欲根据声音防御,也就在这时四周倏然响起桌椅的敲击声,嘈杂凌乱,干扰了她的判断。
黑衣看到她舞到一半的剑忽然顿了一下,心中一喜,但还没喜悦还未爬到眉梢,突见她剑锋一扫,划出一个圆将近身的暗器全都无差别挡了回去,于此同时她左手往腰间一探又抽出一把软剑,两手同时挥舞,编织出一套阴阳八卦之阵,周而复始变化无穷,织出一张广阔绵密的网,像一层没有漏洞的防护罩一样将所有的暗器抵挡在外。 黑衣从未见过这样的剑法,一时之间有些有些错愕,但他们马上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为首的黑衣掌心往上一抬,制造噪音的黑衣立刻飞身而去,想要趁着无疆还在抵挡暗器之际偷袭。就在他们的刀要刺破她的剑阵之时,他们忽觉一股强力压顶,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剑阵骤然炸开,强劲无匹的内力裹挟着暗器扑面而来。内力瞬间震碎他们的五脏六腑,反扑的暗器钉入他们的脑心,割裂他们的喉管,刹那间鲜血自他们的口喉之中喷涌而出,溅了无疆一身。她银色的面具立刻变得血红,眼皮也被喷洒得鲜血染得滚烫,她浑似不在意般,擦也不擦,身影和剑光同时一闪,又在两条修长的颈间划出两根红线,堪称行云流水。
十一个黑衣人至此只剩下首领一个。
他很机敏地收敛了声息,躲在角落,整个府邸重归平静。
然而他们毕竟闹出了动静,惊动了楼中人。
他们听到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往这里走来。那脚步声小小的,轻轻的,像是来自一个半大不大的孩子。
正是言萝。
她本在睡梦之中,忽然被楼下一阵撞击声吵醒,想仔细再听听却又没了声息。她住在二楼,陈伯住在一楼,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她在想会不会是陈伯晚上起来喝水或者干什么被桌椅绊倒了,这偌大的院子就住着他们两个人,万一陈伯有个什么事,也没旁人能知道。她这么想着,忽然有些担心,立刻起身披了件衣服下楼。
她来到楼下,看到陈伯的屋子关着门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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